,一股殺戮意志在無形中釋放出來:“外面的人進來了!”
“外面的人?”
在場幾人很是不解。
張若塵並不隱瞞他們,將“戰斧座空洞”、“室女座超星系海”、“始祖與大帝參議會”、“眾生議院”等等從殘燈那裡瞭解到的大秘盡數告知。
直到這一刻魔蝶公主才知,原來姑娘是去了邊荒之外的遙遠之境。
羅衍、五清宗、軒轅漣、聖書才女皆被震驚得無法言語,他們所認為的無邊宇宙,竟只是真實宇宙的一角。
軒轅漣眼神不斷變換:“本來我以為六道目前的各種爭端是了不得的大事,現在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張若塵擺手:“倒也不是不值一提!內部的問題若不解決,如何去應對未來嚴峻而殘酷的挑戰?”
“我明白了!帝塵禁止無量境之上的存在爭鬥,不是真的不讓他們鬥,而是不讓他們內鬥。”五清宗神情極其精彩,笑道:“我已經有些迫切想要出去看看,所謂的室女座超星系海都有些什麼樣的人物。”
羅衍道:“所以,諸位始祖如此急著閉關養傷,就是在為走出戰斧座宇宙大空洞做準備?敢問帝塵,我們真要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祖參會?”
張若塵望向北方:“現在的情況,不是我們要對抗祖參會。而是,他們已經來了,我們若不盡快做出反應,趁他們不瞭解戰星系實力強弱之前佈局,將會無比被動。”
“本帝欲向整個室女座超星系海撒下一把棋子,每一位無量境之上的修士,都是那枚棋子。”
軒轅漣道:“同時,這些潛藏到各個星系的無量境修士,也都是棋手,必定可以各自開啟一片局面。大帝,漣願先行!”
“羅衍亦願先行!”
“五清宗願先行!”
……
張若塵搖頭:“我說過了,走出去,是必定要走出去。但六道宇宙的內部安定,亦極其重要,這些可都落在你們肩上。”
驚聞大秘,魔蝶公主和五清宗心事重重,立即告辭而去。
軒轅漣和羅衍被張若塵留下,打算設宴款待。
他們二人與張若塵的關係,自然不是魔蝶公主和五清宗可比,一個是摯友紅顏,一個是準岳丈。
羅衍神色急切,道:“設宴就不必了,大霧已經漫過北澤長城,山雨欲來風滿樓,片刻都耽擱不得,本君得立即趕回羅剎族,召集下三族所有神王神尊議事。”
張若塵談笑自若:“不至於,遠沒到天塌地陷之時。神君如此勇擔責任,心懷舉族之安危,不如重新接過天羅神國國主之位?”
羅衍以異樣的眼神看向張若塵。
張若塵道:“一直未迎羅乷過門,心中深感愧疚,怎能繼續一拖再拖?既然娶了她,她也就不再適合坐在女皇的位置上。這個位置,還得神君你來肩挑。”
羅衍一直在等這一天,但哪敢逼迫始祖做事?
做始祖的岳丈固然風光無限,但,也得把握好分寸,得知進退。
張若塵挑明講出,他欣慰無比,開懷笑道:“此事,自然也是大事,一切由帝塵定奪。不過,本君既然退下來了,機會還是讓給年輕人吧!你和乷乷將來的子嗣,無論男女,便是天羅神國的未來之君。”
張若塵又道:“還有另一件事,幫我給虛風盡帶一句話。告訴他,九死異天皇藏身南方宇宙的石界,他若有種,便去為真理殿主報仇。這話,軒轅漣你也帶給蒙戈。”
區區一個九死異天皇,根本不值得張若塵親自動手。
羅衍將羅祖雲山界承載進神境世界後,便先一步離開,心中既揣著對祖參會的敬畏和憂慮,也思考著如何準備體面的嫁妝。
羅剎女皇嫁給當世第一的大帝,對整個羅剎族都是榮耀無比的大事。
大帝顯然不會只娶羅乷,必還要迎娶別的神妃。
羅剎族的嫁妝,絕不能被比下去了!
軒轅漣將不周山承載到神境世界中後,也準備告辭離去。
“考不考慮一下?”忽的,張若塵問道。
她道:“考慮什麼?”
張若塵斟酌片刻:“當初輕薄於你,實屬無奈。我會負責的……九宮七十二園,任你選!”
軒轅漣站在本源神殿的殿門前,先是笑了笑,隨即又板著臉:“不嫁你,九宮七十二園我都可去得。嫁你,卻只能選其一。你既然都說是無奈之舉,本公子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所以,不用將我當成女子,做朋友就好。”
張若塵笑道:“這可是你自己拒絕的?別將來翻舊賬,說天道大帝非禮過你。”
軒轅漣嘴角上揚,露出貝齒:“風流劍神,賊心不死。漣視你為摯友、知己、兄弟,你卻處心積慮想要睡漣,其心可誅。走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張若塵盯著她離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硬邦邦的,還是軒轅青有女人味!”
“真灑脫!”
聖書才女站在張若塵身後,眸中盡是羨慕。
“你想學她?”張若塵道。
聖書才女螓首輕搖,笑語:“學不了!”
“為什麼?”
聖書才女那雙水靈靈的眼眸看著他:“因為她永遠都不會屈服和妥協,驕傲,自信,且堅韌。我不一樣,在你面前我怎麼都無法驕傲和自信,哪怕當初修為比你強的時候。”
“這或許與每個人的成長經歷有關!我一直被儒家禮教束縛著,被祖父和女皇保護得太好。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或許笑話我,其實我們每千年一次的幽會,我內心都有一種擺脫禮教束縛的愉悅和刺激,期待而又忐忑。”
張若塵凝盯她近在遲尺凝脂美玉般的仙顏,順勢將她嬌柔的身軀摟進懷中,手放在她小腹的位置,在她耳邊低語:“果然每個女子都是善於偽裝的,你但凡早些告訴本帝這個秘密,孔樂都得叫我們孩子一聲大哥。”
“這已經是我講過的最大膽的話了!你讓我早講,我還怎麼活……不如跳湖死了才好。”聖書才女深深埋頭,聲音越來越低,雪腮不知不覺間浮上一層動人的紅霞。
“天下哪有湖能淹得死你?只怪風流劍神不夠風流,元會鉅奸不夠奸邪。”
張若塵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從上而下的探入聖書才女衣襟,觸碰到從未觸碰的柔軟且充滿彈性的禁地。另一隻手,捉住她微喘的香唇,唇舌溼纏在了一起。
本源神殿的門,緩緩關上。
……
本來打算休息幾個月的,但閒不住啊,新書已經寫了幾章,還挺滿意的,應該會盡快開書吧!()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