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誰能執掌原因琴?除了我,誰能用它對付始祖?不是誰都有能力與始祖蘭艾同焚。”
張若塵輕輕搖頭,道:“你是當世修士中,最有機會衝擊始祖的之一。你身穿后土嫁衣,遭遇始祖,也有極大的機率能夠逃走,這一點昊天和酆都大帝他們都比不了你。所以,你是最不該死的那一個!”
天姥道:“你竟是這麼想的?”
張若塵道:“后土嫁衣和原因琴,天姥可選其一。其實,就如靈燕子說的,或許某一天大尊就歸來了呢?尋死,其實是懦弱的表現,這不是我認識的天姥。”
天姥終是一笑,紅唇嫣然似花開,道:“張若塵啊,張若塵,你現在的心境,才是真的有資格和始祖扳手腕了!”
不再提原因琴,天姥道:“斷掉的時間長河,你怎麼看?”
“天姥覺得,不一定是冥祖所為?”張若塵道。
天姥道:“時間斷裂處,一道冥光不散,並不意味著一定是冥祖的手筆。你在時間長河上,向靈燕子提問,她沒回答你,說明她心中也存疑。”
張若塵道:“在北澤長城,冥祖和命祖的隔空對決,也曾打斷時間長河,但在天地規則的作用下,長河很快就恢復過來。得多強的力量,才能讓時間長河斷開,無法重聚?這股力量,連天地規則都能壓制吧!”
天姥道:“或許是借了天地之力。”
“攜天地以令眾生,武權神授?天姥認為是神界所為?”張若塵道。
天姥輕輕搖頭,道:“我只是覺得,如果神界也有一位隱藏的長生不死者,祂肯定傷得沒有冥祖那麼重。畢竟,冥祖遭遇了第二次重創。”
“從神界和冥祖派系的行事風格來看,明顯也是神界佔上風,可以光明正大的建立永恆天國,可以毫無顧忌的開通前往神界的通道。反觀冥祖派系,只能於暗中行事。”
……
天姥離開不久,神木巢穴消失在空間中,再無蹤跡。
池瑤憂心忡忡,道:“神木巢穴消失,就是一種示弱,表明是告訴各方始祖,大尊已故,靈燕子無力對抗始祖。接下來,他們將再無顧忌了!”
仙樂師手抱琵琶,施施然向張若塵行了一禮,優雅動人,道:“還請帝塵大人不計前嫌,幫助太古生靈渡過難關。”
元道族老族皇、元簌殷、元解一,皆是心頭震驚。
以仙樂師的身份和驕傲心性,怎會如此這般低聲下氣?
很快他們想到原因。
既然無法請出靈燕子,太古生靈的唯一救命稻草,便只剩張若塵。
三人亦是齊齊行禮。
張若塵有些不自在,問道:“瑤瑤,你怎麼看?”
“能怎麼看?元道族那位女皇都懷了你的孩子,你能不幫嗎?情不過塵,義不過虛。”葬金白虎搶著說出這麼一句。
這是能在公開場合說的嗎?
好像張若塵趁人之危了一般。
張若塵真的很想將葬金白虎的舌頭割了,這張嘴,與修辰天神和小黑都有得一拼。
太古生靈的四人,臉色皆極不自然。
尤其是元簌殷,臉色煞白,如聽噩耗,心中自責不已,覺得是自己害了元笙,不該將她一個人留在無定神海。
若不是元道族老族皇以神氣,死死壓制著她,她已經憤然出手,要和張若塵拼命。
張若塵好像不知道氣氛很詭異一般,道:“本帝的確是答應了元笙,要幫黑暗之淵渡過難關。當然剛才也答應了靈祖,所以你們倒也不用太過擔心,本帝自有對策。”
“呃……各方勢力都已知曉你們來到了上界,再想悄無聲息回到黑暗之淵,難如登天。諸位不如先隨我去無定神海,正好參加本帝和元笙的婚禮。”
元簌殷想到張若塵此前在無定神海說過的報復仙樂師的手段,立即拒絕,道:“不能去無定神海。”
元笙已經落入火坑,豈能讓仙樂師重蹈覆轍?
如今的張若塵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人面獸心,而且說到肯定會做到。
仙樂師道:“大長老不必緊張!帝塵和元笙兩情相悅,能夠走到一起,是一件大喜事。我們做為元笙的孃家人,自當去討一杯喜酒。”
“要不……我們元道族的三人去吧,仙樂師大人精神力強大,當可瞞天過海,避開始祖的感知返回黑暗之淵。”元解一現在也看不透張若塵,之前他還信誓噹噹的說相信張若塵的人品,不會動元笙一根毫毛,現在看來仙樂師真的很危險。
張若塵神色一冷,道:“仙樂師堂堂天尊級,需要你們兩個幫忙做決定?”
“一切聽帝塵的安排。”
仙樂師聲音悅耳,如似黃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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