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不死血族的確已成閻羅族為數不多的對手之一。既然若塵大聖來了,我們就算明知是被缺利用,也必須殺死你。”
“只要你死,不死血族也就威脅不到閻羅族。”
……
城外,一艘船艦上。
缺望向城中,看著陣法啟動,聖光照耀千里,嘴裡發出輕笑聲:“張若塵啊,張若塵,你以為看透了我心境上的弱點,卻不知,那是我故意讓你看到的。你只有看到了我身上所謂的弱點,才會輕敵,也才會落入我的算計之中。”
“希望你比我想象中強大,若是就這樣死在閻羅族的手中,得多麼無趣。”
船艦開動,漸漸遠去,只留下一行清澈的水波。
……
閻皇圖站在城中那座十七層高塔的頂端,身後盤坐著六十四位大聖境界的陣法師,其中,陣法地師足有六位。
閻皇圖揹負雙手,眺望遠處那座城域,冷聲道:“將薛開和薛靈給我找來,讓缺和婪嬰偷潛進來也就罷了,為何張若塵也能闖進來?閻羅族本族星的防禦,如此不堪嗎?”
每一屆狩天大宴,閻羅族就算遭遇再大的挑戰,都能把控全域性。
可是這一次,做為閻羅族的最強者,閻皇圖感覺到了一絲心有餘而力不足,即便所有高手都被調遣回來,依舊有一種控制不足局面的感覺。
缺、婪嬰、張若塵都不是易於之輩,一個比一個心機深沉,有實力,又有謀劃,很難對付。
以他們三人的能耐,去任何地方,都能讓天翻,令地覆。
一位渾身穿著寬大黑色斗篷的修士,站在閻皇圖身後,沒有頭顱,只有兩團靈火,在斗篷中跳動。
沙啞的聲音,從斗篷中傳出,道:“缺來到本族星,是想要躲避你和婪嬰的追擊,安心悟道,以備煉化帝品聖意丹。婪嬰來到本族星,是為了奪取帝品聖意丹。可是,張若塵來到本族星,除了覬覦帝品聖意丹,應該還有滅我們族人的意圖。此人,最危險。”
閻皇圖道:“一旦戰鬥爆發,必定有大批閻羅族族人死亡,缺也好,婪嬰也罷,都是如此。不過,現在只能先除掉一個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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