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八哥也是“常有理”呢……
只是舒舒的“常有理”,九阿哥並不覺得煩,反而覺得很有趣;八哥這樣,之前的道理他是信服的,每次也都被說服,現下不想聽了。
九阿哥就望向織造府門口,不去看八阿哥。
八阿哥臉上露出無奈,去看十阿哥。
十阿哥移開眼,跟十福晉道:“這是蘇州織造府,負責宮裡各色料子在蘇州地方的採買,是歸在內務府衙門下的。”
十福晉聽得似懂非懂,道:“那不是九哥的手下,那這裡的官呢,也該迎出來了吧?”
十阿哥點點頭,道:“差不多了。”
不是內務府上下統屬的緣故,而是他們皇子阿哥的身份。
李煦是包衣臣子,作為東道主本就會更周全殷勤些。
正說著話,李煦得了訊息出來了,見了眾人就打千。
“八爺,九爺,十爺,十福晉安……”
給幾位皇子阿哥請了安後,他哪裡敢讓他們在織造府外候著,親自迎了進去。
九阿哥覺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依舊由黑山攙扶著,藉著他的助力,一步一拐的進了織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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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跟前,傅鼐正在屈膝稟告:“初三中午出京,每日行一百六十里,等到濟南府,為了趕上萬壽節前到御前,兩位阿哥精簡人手,加快行程,日均一百八十里,於今日抵達蘇州,現在在織造府外候見。”
他是四阿哥的哈哈珠子,跟著在上書房十來年,早年也常見聖駕,此刻就不卑不亢的,做了稟告。
康熙聽了,臉色發黑,道:“叫那兩個混賬滾進來!”
日均一百八十里,不要命了?
八旗急行軍,都沒有這個速度。
偶爾日馳一百六十里,那都是短距離,最多兩、三天罷了。
他們竟是小半月,並且最後還超過這個速度。
傅鼐起身,卻沒有立時就走,而是提醒道:“皇上,十福晉也在,等著到到御前行‘朝見禮’……”
康熙想罵兒子,卻不好罵兒媳婦,道:“傳朕口諭,十福晉遠來辛苦,先送到九福晉處梳洗,晚上再設宴給她接風。”
傅鼐應了一聲下去。
康熙臉色陰沉,他以為九阿哥即便接駕,也是月底趕到杭州。
按照京城到杭州的距離,每天八十里,差不多也是月底到杭州,正好可以隨大家一起迴鑾。
沒想到九阿哥這樣任性,分兵,趕夜路,出門在外不該犯的毛病都犯了!
幸好一路都是官道,九阿哥一行走的也快,否則有了岔子,康熙不敢想。
他憋了一肚子的話,可是眼見著十阿哥攙著九阿哥進來,呵斥的話就頓住。
九阿哥的腿都合不攏,走路如同老翁似的蹣跚。
康熙給氣笑了,狠狠道:“該!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逞什麼能?!”
從京城到暢春園二十多里都能顛得請太醫,這二千來里路,能剩下半條命已經不錯了。
九阿哥也不等他發話,直接挪屁股在椅子上坐了,雙腿都在顫抖,哭喪著臉道:“汗阿瑪,兒子錯了,要是重來一次的話,兒子肯定老老實實坐船來迎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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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下一更10月28號12點,歡迎來起點APP閱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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