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給八阿哥正骨,瘡醫已經洗了手,眼下又叫了水盆,重新洗了一遍。
大阿哥在軍中,見過瘡醫的清創縫合術,望向那個小瓶子。
早先瘡醫用鹽水清創,去年宮裡的瘡醫開始換了酒精了。
十三阿哥在旁,握著拳頭,看著十四阿哥的傷處。
傷口差一點就到腳踝的位置,有雞蛋那麼大的創面,看著血肉模湖。
十四阿哥的身上之前是慘白色,泡了溫水,又在暖和的屋子裡,眼下轉成了滾燙。
人也燒得迷湖著,雙眼緊閉,看著倒是比平時乖巧的多。
既是瘡醫,手頭的功夫都是歷練出來的。
可是對著十四阿哥,瘡醫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這不單是個孩子,還是養在深宮,嬌貴著長大的孩子。
這縫針之痛,怕是受不住。
他就望向能做主的四阿哥,道:“四貝勒,園值房沒有麻藥,宮裡御藥房備著麻藥,只是有蟾酥,有毒,不利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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