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了。搞諜報的,可以把他犧牲掉,不可能容他私自跑路的。”戚昌業一句話略過這個話題,問:“所以,李殿忠在張校明這裡,拿走了什麼東西?”
“我覺得很可能是一份檔案,報告或者信件這樣的東西。”江遠這時候拿出此前的專案組總結的張校明的時間表,道:“張校明過去幾天,都在梳理工廠裡的人,事和業務,然後寫了多封信,給自己的一些長輩和朋友,這些信都拿了回來,現在看,主要是請教的目的,不過……”
“張校明可能因此將間諜給拱出來了?”戚昌業被前戲的面帶紅潤。
江遠道:“有可能。或者讓間諜失去情報源了?”
柳景輝這時候接替江遠的話,代他道:“如果假定這個間諜,或者間諜的情報源在當年,是該工廠或油印廠的管理層,是否可行?”
其實說了一堆,也就是為了這句話。
而張校明當年呆的廠子級別可不低,20年過去了,裡面的管理層,總有飛黃騰達的——這又再次回到了飛黃騰達的路線上去了。
只不過,範圍不侷限於建門院這個宿舍區了。
“可以查檢視。”戚昌業知道他們擔心什麼,特意看了一眼旁邊的黃強民,再道:“過了這麼些年,具體什麼情況都很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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