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道嶽州
一處員外府之中,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看著信封內容十分激動。
“來人,被馬車,老夫要去長安!”
淮南道黃州
一位刺史看到信封,面色有激動還有猶豫。
“不行,這一次請事假!”
.....
天下各道州,各地都有人受到來自長安的請帖。
在尊師重道的這一個時代。
舒安的名聲已經達到了巔峰。
哪怕是孔子在春秋戰國時代絕對不可能超過舒安。
因為孔子不是活著的聖賢,但舒安是。
儘管快要接近新的一年。
但這一件事情終於慢慢傳來,短短時間之中,便引起了轟動。
“什麼,安玄公已經八十了?!”
“這怎麼可能,要知曉前幾個月運動會才見過。”
“對於很多老頭來說,算是年輕了,竟然八十了。”
.....
以往只有幾個人感嘆舒安的年輕,但因為之前運動會緣故了。
導致了一傳十,十傳百,那麼對於安玄公形象自然有認知。
現在突然回想起來,安玄公已經八十了。
鮮明的反差,瞬間讓諸多人震驚了。
原本的養生學又突然火了起來。
那一段時間,天下可是不少人前往長安。
可惜曾經養生學雖然出書了,但是冊數並不算多。
“給我一套養生學!”
“一套養生學!”
.....
所有書攤可以說都已經擠滿了人。
基本上所有人都制定一份養生學。
有一種東西叫做廣告,無疑現在舒安成為天下人眼眸之中活生生的廣告。
儘管這個時代並沒有這樣的說法。
“各位客官,養生學已經賣完了。”
諸多書攤攤主擦了擦額頭汗水不由出聲說道。
內心更是暗暗下了決定,那就是一定要多進安玄公的養生書。
之前時候,雖然每一天都有一兩人購買。
但是沒有想到突然就這麼好火爆了。
天下各地都如此火爆,更不用說是長安了。
長孫府
長孫無忌看著手中請帖眼眸露出了一絲感嘆神色。
“我還是老師的第一個弟子。”
長孫無忌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似乎有著一絲執念。
要知曉長孫無忌真的沒有受到舒安半點影響麼。
那麼真的不見得,要知曉想法總是會變的。
有時候表面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但其實內心之中埋下一顆種子,不知曉在什麼時候會開始生根發芽。
“管家,去買一些長安的古玩字畫。”
“只要最為昂貴的一批,不要其他的。”
長孫無忌沒有猶豫出聲說道。
“老爺,長安昂貴的古玩字畫早就賣光了。”
“剩下都是一些普通的貨色。”
管家匆匆來到自家老爺身邊,面色之上帶著苦澀出聲說道。
大概一個月之前,就開始有人收古玩字畫。
而且還是那一種不計成本的收。
之前還感嘆了一番,沒有想到今天又輪到了自家老爺。
“什麼?!”
長孫無忌面色之上錯愕出聲說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驚奇。
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那就是有可能一些人早知曉訊息。
所以反應才這樣迅速,所以不會如此。
“狡猾!”
哪怕是長孫無忌不由暗罵了一句道。
“那就馬上派人去洛陽看看!”
長孫無忌很快便反應過來出聲說道。
“是,老爺!”
管家還是第一次看到老爺如此語氣,不由馬上回答說道。
要知曉尋常貨色,長孫無忌哪裡好送出手。
身為第一位弟子,若是不能力壓其他人。
那麼長孫無忌根本不能服眾,對於這一點自然在意。
無論是面子,還是在眾多師兄弟之間。
加上這麼多年得到這麼多利益,長孫無忌自然知曉回報兩個字。
儘管長孫無忌一向對於錢財很看重。
但是這一次,卻覺得花錢花得很痛快。
杜府
杜如晦同樣看著眼前的請帖,眼眸有著一些激動神色。
一開始杜如晦也是和正常想法那般。
買一些古董字畫之類的,但後來一問,才知曉自己慢了。
哪怕是杜如晦也不由搖了搖頭,這真是瘋狂。
但是這樣的心情,杜如晦還是可以理解的。
可能一生就這麼一次,之前老師可是從未要求過他們。
甚至從未請求過他們幫助什麼重要的事情。
一些瑣事自然是不用多說,不過是小問題。
連杜如晦都如此至少,其他弟子估計更少了。
類似老師那一些世家弟子之類的,根本就沒幫上什麼。
所以肯定是要這一次更加隆重一些。
雖然杜如晦自身財力不足,但是贊同這一個想法的。
但是問題又轉回來了,那就是他要送一些什麼東西。
“字畫未免太俗氣了,不如做一個木雕吧。”
杜如晦眼眸不由露出了一絲精光出聲說道。
當然這還需要請一位好的雕工師傅。
不過恰巧的是杜如晦正好就認識了一位。
這一次正好派上用場,想到這裡之後。
那麼杜如晦自然不再猶豫,反正現在他並沒有太多的事情。
早已經閒賦在家,自然是諸多的時間。
諸多世家的弟子同樣紛紛做足準備。
好在這一些世家因為傳承悠久的緣故,一些古董字畫倒是還好。
不過有了這一些之後,那麼自然希望有一些新奇的東西。
比如海外的一些東西,自從西域通道知曉有利益之後。
不少人可是走上亞歐之路,連通兩域!
自然手頭之上同樣有著不少的好東西。
數量之上唯獨有一些欠缺,但是現在收購還來得及。
一時間,關於胡人的東西,那麼價格同樣不斷的上漲。
整個長安可以說完全成為了舒安這一些弟子的舞臺。
事實之上,不僅僅是舒安弟子,一些熟人同樣是受到了邀請。
比如說房玄齡,只不過房玄齡搖了搖頭。
這尋常的古董字畫,他也不好意思拿出手。
至於像是安玄公的弟子那般瘋狂,房玄齡更是不可能了。
畢竟房府可是不富裕,只能從自己收藏之中拿一件。
“心意到了就好了。”
“更何況,我也不是安玄公弟子,不好喧賓奪主。”
房玄齡只能暗地之中不斷安慰自己了。
誰讓他比較窮吶,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和那一些人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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