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早朝結束之後,這一位帝王面色之上不由鬆了一口氣,各個地方的一些事情,同樣讓他有一些心力交瘁。
好在終於結束了,不過這一個時候,李君羨則是匆忙來到了這一位陛下身邊。
“陛下,道門有動作了。”
李君羨的第一句話,就瞬間讓這一位帝王精神了起來,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興趣。
“做了什麼事情?”
李世民瞬間便反應出聲問道,話語之中帶著不少的興趣。
“在凌晨,大約城門剛剛開啟的時候。”
......
李君羨同樣沒有猶豫,為陛下開始講解起這件事情來。
哪怕李世民目光也露出了一絲精光,這一個時機選的還真的不錯。
恰好是高僧講法開始前幾個時辰,而且還是凌晨,就是禪門想要做出什麼反應也已經來不及了。
至於想要推脫更是不可能的,要知曉之前禪門可是宣傳了諸多天。
若是推脫,可是要讓不少信徒失望,這件事情話更是不可取。
可以說短短一瞬間,就讓禪門陷入兩難境地,哪怕是李世民也不由暗暗感慨。
他可不認為這是那一位青澤道人的本事,若是此人有著本事,道門可不會被壓制如此。
所以最有可能是亞父支招了,不過他同樣看出了這裡面的問題,那就是禪門如法炮製話,那麼怕是要長期打擂臺了。
當然對於這一種擂臺,李世民倒是覺得多多益善,要知曉最終受益的可是那一些百姓,這就足夠了。
“等等道門似乎沒有足夠的財力。”
不過李世民也是聰明人,很快便想明白了這裡面似乎有一些問題了。
“陛下,安玄公派人傳了一封信進入宮廷之中,要交給您。”
然而正當這一個時候,王德從外頭走來在李世民身邊恭敬出聲道。
因為之前的吩咐,自然王德可不敢耽擱安玄公的事情。
李世民沒有猶豫直接接過了信封,然後拆開了觀看裡面的內容。
“倒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亞父連朕都算計在內。”
看完內容之後,李世民面色之上有一些怪異輕聲唸叨。
當然能夠算計自己人不多,能夠明目算計自己的人那麼估計也只有亞父一個了。
就算是那一些世家想要算計的話,也只敢背地之中行事。
這一種感覺對於李世民來說倒是有一些新奇,沒有想到他被算計了,還是要完成這件事情。
“君羨,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做了。”
李世民將手中的信封直接遞給了李君羨隨後出聲道。
關於道門的事情,讓百騎暗中接觸就足夠了,至於伸出援手之類也好說。
這一些發放福米的時候之類,對於李世民來說就是破財不少,但現在的李世民可是十足的財主。
比起歷史之上的李世民,現在李世民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當然唯一讓李世民遺憾的事情,那就是這件事情是增長了道門的名聲,而並非是他的名聲。
不過這件事情該做還是要做,想要讓道門對抗禪門,還是要給不少扶持的。
“是,陛下!”
而此時的李君羨回答道之後,然後開始去安排這件事情。
對於信封的內容他粗略看了幾眼,也明白了之前陛下話語之中的意思。
......
正當宮廷之中李世民做出決定的時候,關於禪門和道門的擂臺同樣打響。
在有心算無心之下,可以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邊是熱鬧領取福米的情景,另外一邊則是空蕩蕩的高僧講法場面。
哪怕是這一位從天台宗而來的法雲高僧眉頭都不由多皺眉了幾分。
至於長安之中禪門僧人此時面色之上更是不好看,特別是主持這一次法會的僧人法空面色更是不好看了。
要知曉藉助道門之前失勢,強勢入駐長安,可是出自他的計劃。
目的就是為了進一步打壓道門,雖然在大唐範圍之內,禪門勢力還是大於道門的。
不過在長安這裡則是例外,主要還是之前陛下扶持的緣故。
然而從一些渠道了知曉宮廷一些事情之後,法空就認為這是一次機會。
所以很早之前就開始籌劃這一次事情了,沒有想到關鍵的這一天風雲突變。
“怎麼會這樣。”
“這一些道士太可惡了。”
法空咬牙出聲道,顯然對於道門更加厭惡了一分,此時渾然沒有禪門僧人的模樣。
“法空,靜心!”
倒是高臺之上的高僧法雲淡淡看了一眼法空輕聲道,儘管內心有不少波瀾,但表面之上依舊風輕雲淡。
“是小僧著相了。”
法空深吸了一口氣行了一禮出聲道,至少表面之上是平穩下來了。
但真是內心如何只有自己知曉了,不過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一個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倒是人群之中青澤看到禪門這一副落寞的模樣,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而無人可見的一處茶樓之上,舒安的身影浮現。
誰也不知曉,在無人知曉的時候,這一位名聞天下的安玄公則是進入了長安之中。
當然舒安所處的這一處茶樓同樣是舒府的產業,在天剛剛亮的時候,人還沒有那麼多時候,舒安就進入長安之中。
事實之上舒安也算是興趣使然,對於這一副道禪爭鋒的場面有不少興趣。
無論是那一些僧人,還是道士,一舉一動都被舒安看在眼中。
不過更多時候舒安還是搖了搖頭,因為在他看來,僧人和道士都沒有自己該有的樣子。
“利益之爭,無論是道門還是禪門,都無法冷靜下來。”
“人終究還是複雜的東西,修禪還是修道也免俗不了。”
......
看到這一幕,舒安更多的還是感嘆,不過還是不排除有一些得道高僧的。
至少眼前這一些法雲高僧還是讓舒安入眼的,無愧於出身天台宗。
儘管現在天台宗剛剛成立沒有幾十年的時間,但在後世可是有著不少的名聲。
身為禪宗之中的一員,參與道禪之爭同樣是一種無奈,無關對錯,只因為立場不同,單單這理由就足夠了。
“有一些可惜了!”
想到了這裡之後,舒安還是輕聲嘆息道,類似玄奘那般的人可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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