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定方的運道不錯。”
舒安當了解完過程之後,不由露出了一絲怪異出聲道。
之所以怪異,那就是在燒燬了頡利大帳之中的糧草之後,蘇定方等人便換成了突厥的服裝。
那個時候正好則是黑夜了,正是薛仁貴追擊突厥的時候
當頡利被俘虜的身影確認之後,整個關隘可以說是轟動了。
無論是薛仁貴,還是王喜,亦或者一直跟隨舒安的李君羨,面色之上都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當然因為人不同的緣故還有不少情緒變化。
“定方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
薛仁貴面色之上同樣喜悅出聲道,似乎這一次他主將肯定是有功勞的,對於他來說沒有抓住頡利是一種遺憾。
至於功勞的話,薛仁貴並不在意,畢竟他現在身上的功勞已經足夠大了。
正是這樣的緣故,對於蘇定方能夠生擒頡利可以說是喜悅的,因為這代表頡利所在部落已經完全沒有了威脅。
至於王喜的話,眼眸之中就有一些複雜,哪怕是他都沒有想到,這一位蘇烈運氣實在太好了。
要知曉這一位蘇烈怕是要複製上一次安北伯的奇蹟了,若說是不羨慕的話,那麼王喜自然是不可能。
此時王喜也不由默默感慨,真像是安玄公所說,有時候運道就是如此,強求不來。
最後的一個人李君羨面色之上就有一些單純的喜悅了,不過他則是因為陛下因為頡利的緣故,可是一直很在意。
這一次聽到訊息話肯定會很喜悅,不過想到了這裡之後李君羨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之上突然有一些僵硬。
似乎自己加急將這裡情況說出去,現在只怕陛下應該為這件事情煩惱,此時他內心不由有一點無奈。
“或許安玄公就是一個善於創造奇蹟之人吧。”
此時的李君羨對於安玄公可是十分信服了,哪怕是日後舒安再有什麼看上去匪夷所思的事情,怕是李君羨都不會去思考後果了。
“老爺,您過譽了,這一次不過是運氣好一些。”
蘇烈面色之上有一些不好意思出聲道,事實
之上在興奮了之後,現在也已經冷卻了下來。
畢竟蘇烈可不是那一些新加入計程車卒,當然生擒頡利確實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不過蘇磊更加感謝的便是自家的老爺,原因很簡單,若是沒有自己老爺,他想要抓到頡利並沒有那麼容易。
在回到了關隘之後,蘇烈對於之前的事情自然好奇了。
畢竟蘇烈可不認為若是沒有將頡利主力打散話,那麼他怎麼可能有機會在混亂之中抓到頡利。
事實之上一開始哪怕是蘇烈都以為這僅僅是頡利部落一位頭目而已,並沒有想到頡利身上。
然而在問過了之後,他面色之上來則是露出一絲驚駭,還有一絲不可思議。
那就是安玄公施展仙術,平地生雷直接消滅了幾千突厥人,剩餘突厥人同樣喪失士子。
儘管沒有親眼看過,但蘇烈可不認為那一些士卒看到都是假的。
可以說這讓蘇烈內心對於自己老爺的敬畏又上了一層,要知曉這一種鬼神之說,哪怕是他都不敢嘗試。
“抓到就是抓到,有時候運氣更是實力的一種。”
舒安輕微搖了搖頭出聲道,對於蘇烈的話語不可置否。
要知曉身為穿越者,對於一些運道之說舒安並不是不信,比如這一個時代的主角。
蘇烈的話也能勉強算是一位配角,還是有一些運道在裡面的。
就像是這一次的生擒頡利,為何不是落在其他人身上,反而是蘇烈,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隨著舒安話音落下,蘇烈等人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之上多糾結。
“老師,此後怕是這一座關隘要揚名了。”
薛仁貴的聲音響起,算是提出了一個新的話題,要知曉這一次可是滅了頡利。
哪怕現在的頡利已經不是當初的東突厥之主,但在諸多大唐百姓眼中並沒有差別。
主要是之前頡利南下劫掠的事情可沒有少做,甚至來到渭水河邊,這已經十分接近長安,可以說膽子不是一般大。
當然這還是在武德九年的時候,那個時候頡利正是看準了李世民剛剛登基。
“安北伯,此次怕是要轟動整個大唐。”
一旁王喜同樣面色之上帶著一些笑意出聲道,顯然十分喜悅。
不過舒安面色之上並沒有多少喜悅的神色,反而沒有往日的溫和,只有沉默。
“還是先為那一些陣亡計程車卒安葬再說這一些事情。”
舒安沉默了不知曉多久之後出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感慨。
哪怕是有自己的火藥做鋪墊,但是陣亡的數目還是有一些,不過比起那一些大規模戰爭已經好上了很多。
至少自己保險生意應該也不至於賠本,原本來到邊關的時候,舒安還有著一些賺錢財想法。
現在的話倒是沒有那麼強烈,對於他來說,錢財也並不是那麼重要。
因為避免戰場的緣故,所以哪怕是舒安也沒有見過一次會死那麼多人,雖然表面平靜,但內心還是有不少觸動。
在舒安的話音落下了之後,在場人都沉默了下來,特別是薛仁貴,面色之上同樣露出了一絲苦澀。
原因很簡單,這一次陣亡可都是他的手下,而且最為關鍵還有自己不少熟悉的人永遠沉睡在這一片草原了。
特別是勳貴子弟的二代就戰死了九位,哪怕是薛仁貴在戰爭之後同樣內心有一些無奈。
畢竟自己可是沒有將這一些人好好照顧,還不知曉以後會如何。
這件事情只能找老師幫忙,不過也不用著急,因為只要在老師回長安之前就足夠了。
而另外一邊,隨著舒安的話語傳出去了之後,自然同樣再度收割一波聲望了。
可以說這算是有一些意外之喜,關外已經開始漸漸冰涼,特別是夜幕之下草原。
“安玄公,我們什麼時候返回長安?”
李君羨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探尋出聲道,要知曉自從安玄公暴露行蹤後,他就提心吊膽,現在事情總算忙完了。
“三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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