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
“快讓人去準備。”
.....
來福呼喊出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語氣。
今天這一切都是來福在籌辦,哪怕是舒安都有一些感慨,不知不覺之間這一位跟隨他幾十年的書童現在同樣成為了一位有著深厚經驗的老管家了。
哪怕是舒安自己做的都不一定能夠比來福好,當然舒安同樣沒有錯過柳福貴眼眸之中的那一絲驚訝。
畢竟之前連自己都沒有放在眼裡,就更不用說是來福了,不用想舒安同樣知曉接下來這一位柳福貴應該是盯上來福了。
怎麼看來福權利好像不小的模樣,只不過這不由人讓舒安面色之上更加古怪。
這一對父子算是極品,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雖然勢力,但是內心並不是那一種大惡之人,這就可以了。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接親隊伍?”
相對於舒安等人的意料之中,柳福貴父子兩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疑惑。
之前他們就接到自己女兒通知,先來這裡拜堂成親,只不過這似乎有一點和自己想象不一樣。
兩人的疑惑同樣被看在眼中,不過則是更多怪異的目光,連這件事情都不知曉,那麼不知曉舒安的身份倒是說得過去。
畢竟柳迎春因為出嫁的緣故,想必對於少女而言同樣是一件大事情,所以有一些事情疏忽也是正常。
身份的轉變對於少女而言可以說有一些突然,顯然還沒有完成適應。
不過柳福貴父子的疑惑註定是沒有人回答,因為歸來的接親隊伍是一支連著一支。
雖然沒有人回答,但是柳福貴同樣感受到了一點不對勁之處,比如為何要來此處拜堂。
然而現在才有疑惑,顯然是已經晚了,舒安並沒有在這裡多待,轉身離去了。
終究今天他才是主角,哪怕是薛仁貴這一位弟子都算不上什麼,至於柳氏父子對於這一位老人家的離去並沒有在意。
先入為主的概念,知曉舒安是一位教書先生之後,柳福貴自然是將這一位老者想象成為了龍門那裡的教書先生一般。
........
隨著時間的推移,該出場的人都出場了,新娘子都到了,而跟隨而來還有諸多的人。
面對女方一家人,舒安特意開闢出來了一個區域出來,區域之內有著好幾張桌子。
對於這一個時代的娶親舒安並沒有瞭解過,不過這並沒有關係,畢竟這麼多人同時娶親在這個時代同樣是同一遭。
所以哪怕是破例的話也沒有關係,更何況這一些人算是嫁入舒府了。
人都是有感情的,特別是舒安這一位從後世而來的人,對於這一些人並沒有如同下人對待。
正如當日他所說,這一些人是要給他養老送終的,舒安可是將這一些人當做子嗣看待的。
可以說正是這樣的原因,舒安對於這一些人同樣大方,甚至還讓這一些人和薛仁貴一起。
要知曉這一個時代尊卑有別,能夠有這樣的待遇簡直是絕無僅有。
“見過老爺!”
“見過老爺!”
......
這一些迎親歸來的護衛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拜見舒安了,畢竟這一些人都是孤兒,而唯一的長輩便是舒安。
“今天是你們大喜之日,都高興一些。”
“常言道,人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可以說今日正是佔據了一份。”
舒安面色之上十分和藹的親切出聲道,現在的他不是外人眼中名聞天下的安玄公,而僅僅是一位長輩而已。
“是,老爺!”
面對舒安的話語,這一位護衛倒是有一些受寵若驚,不過還是馬上出聲回道。
不過正當此時,一道帶著喜悅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鄉間小道傳來。
“老師說得好,今天是大喜之日!”
這一道熟悉的聲音,舒安自然是知曉是誰,正是杜如晦了。
和其他人都要等待時間才來不同,杜如晦倒是沒有那麼多的規矩,或許當初那一句生前身後名對於這一位當朝重臣觸動不小。
“克明倒是來得早!”
舒安面色之上的笑容同樣是更濃了一些出聲道,雖然傳授了這麼多的弟子,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事情。
自然漸漸和他疏遠了,雖然師生之情還在,但是關係並沒有想象之中的親近。
對於這一點,舒安並不在意,畢竟每一位弟子都有各自的身份,身後的牽掛比起想象之中要多了。
不過這其中也有一些人例外,比如說杜如晦,薛仁貴等等這一些新收的弟子。
但正是如此,舒安一般來說不會去麻煩那一些學生,至於天上人間開業的話,這並不算多大的事情。
只不過是讓這一些弟子捧場的話,這個倒是沒有多大關係,不過浪費一點時間而已。
沒有涉及到這一些弟子利益的話,那麼這一些弟子還是很好說話的,這一點舒安還是可以肯定的。
若是涉及到的話,那麼就不好說了,哪怕是舒安這一個作為老師的存在。
不過舒安一般有事情也不會勞煩到這一些弟子身上,涉及利益的事情,還是談清楚最好。
至少舒安還是十分喜歡老師這一個身份的,雖然一開始他對於這一些弟子都是有著自己的謀劃。
畢竟自己知曉未來的情況,所以選擇徒弟自然不可能是默默無聞的存在。
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之後,舒安能夠成為安玄公和這一些弟子是分不開的,畢竟自己所教出的每一位弟子,都無一成為上層的存在。
若是一兩人的話,那麼還沒有人在意,不過是幾乎所有人,那麼這就是有一點恐怖了。
而現在薛仁貴又成為了一個鮮明的例子,那一些本身在書院的學生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一些學生背後的家長原本和自己都有著不小的聯絡,現在自然更是熱情了。
“仁貴以及眾多兄弟大喜之日,克明怎麼可能不來。”
杜如晦的聲音緩緩響起,話語之中很有水平,絲毫看不起這一位護衛,因為他知曉舒府的護衛和其他地方護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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