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宮門之前,李君羨面色之上不由微微嘆了一口氣,受到了上一次謀反的事情,哪怕是他都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不過好在是正是因為此事,百騎的力量又加強了一番,這算是意外之喜。
然而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李君羨絲毫沒有半點的鬆懈,每一天百騎密探彙報上來的訊息他都要親自過一遍。
“咦,那不是狂虎麼?”
突然,李君羨眼眸微微一亮呢喃道,內心則是帶著一絲疑惑。
此時舒狂虎面色之上帶著一絲著急的神色,恨不得身下的馬能夠多兩條腿。
“出什麼事情了麼?”
李君羨在這一人一馬靠近之後內心不由一動出聲道,他還從來沒有看到舒狂虎如此著急的一面。
能夠讓這一位著急的事情想必只有安玄公了,想到了這裡之後哪怕是這一位百騎統領面色不由擔憂了起來。
“李將軍,太醫院在哪裡?”
舒狂虎看到了李君羨之後不由急忙出聲道,雖然他帶來了老爺的令牌,想要進入宮裡並不難。
但是他對於宮裡並不熟悉,一時間也找不到路,看到李君羨之後,自然問起了這一位熟人。
聽到了舒狂虎的問話之後,李君羨內心一咚,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狂虎,跟我這邊來!”
李君羨並沒有任何猶豫出聲道,不說安玄公和陛下等人的關係,就說他自己也受了安玄公不少恩情。
正當舒狂虎趕來皇宮請御醫的同時,長安同樣因為幾位士子鬧得沸沸揚揚。
“關內旱災僅僅是一個開始。”
“這怎麼可能?難道你們能夠預測天機。”
“我們雖然不能預測,但是安玄公可以!”
......
一處酒樓之中,之前偷聽的幾位士子正面紅耳赤和其他士子爭吵。
只不過很明顯,大部分士子對於幾人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幾人的話語。
“安玄公我不久之前遠遠見過一面,十分有精神,怎麼可能生命垂危,就算是說謊也要找一點好的理由。”
一位身穿華麗服飾計程車子趾高氣揚說道,彷彿見上一面是多榮耀的一件事情。
“不錯!”
不少士子認同點了點頭,面色之上對於幾人更為懷疑了,這是哪裡聽來的訊息。
“讓開!快讓開!”
然而正當這個時候,長安街道之上傳來了一道聲音,一時間吸引了不少士子的目光。
“那一位不是舒府的護衛?”
一些士子眼眸不由一亮出聲道,因為發出這一道聲音正是舒狂虎了,被不少人認出來了。
雖然來福作為總管被不少人熟知,然而上一次招工之後,舒狂虎同樣被不少人認識。
正是從那之後,舒安出府都不和舒狂虎一起了,因為容易被認出來。
“等等,那是太醫院劉太醫!”
突然一位士子看到舒狂虎身後馬車坐著的人出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震驚。
當然他震驚不是因為看到這一位劉太醫,而是之前那幾位士子的言語,似乎安玄公真的生命垂危了。
“難道?”
隨著這一道聲音響起之後,之後不少士子同樣反應了過來,面色之上同樣帶著震驚。
這一些人真的看到了安玄公算卦的一幕,而且安玄公現在生命危在旦夕。
“出大事了!”
在場所有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此,畢竟這可是名聞天下的安玄公。
要知曉安玄公若是隕落的話,那麼就真的舉世震驚,足以轟動整個天下。
總而言之,這個時候有著諸多人都沒有在這裡停留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想要率先匆忙回到家族彙報。
而很快關於安玄公預測天機反噬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長安。
蔡國公府
杜如晦正看著手中一些奏章,都是各地呈遞,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小事情。
這一些都是由他們這一些尚書來批示,除非是重要的事情才繼續上遞到陛下的手中。
“踏,踏!”
不過很快一道慌慌張張的腳步聲傳來,讓杜如晦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因為他最不喜便是有人打擾自己看奏章了,不過想必是有急事情,這不由讓杜如晦有一些疑惑。
“老爺,不好了,安玄公生命危在旦夕!”
管家面色之上十分慌張,剛看到自家老爺就直接出聲道,要知曉平時自家老爺最為關注便是安玄公了。
甚至哪怕是親自上門拜師,由此可以想象自家老爺對於這一位老爺的尊敬。
“什麼?”
杜如晦面色一變出聲道,這怎麼可能,要知曉前兩天自己才剛拜訪自己老師。
那個時候老師一點都不像生病的模樣,甚至看不出生命有什麼問題,然而怎麼突然就危在旦夕了。
“老爺,長安都傳遍了,還有太醫加急前往舒府,據說是安玄公洩露天機折損壽元。”
管家的聲音再度響起,話語之中帶著一絲無奈之色,雖然他內心同樣有太多的疑惑,但是內心不由對安玄公敬畏了起來。
這一位可是連天機都敢測的狠人,要知曉這個時代原本對於天地鬼神之類就是敬畏,而這位管家同樣不例外。
“快備車!”
杜如晦眼眸閃爍出聲道,不管長安流傳如何,但看上去這不像作假。
哪怕是他內心都有一些慌亂,所以還是去親自認證一番才是要緊之事。
不僅僅是蔡國公府,此時的趙國公府上的長孫無忌同樣面色之上有一些凝重。
“老師測天機折壽?”
長孫無忌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探究,雖然對於這個事實有一些懷疑,畢竟這不是他親眼所見。
但是長孫無忌相信無風不起浪,還有一點便是老師可能身體真的出問題了。
想到了這裡之後長孫無忌內心也不由有一些情緒,雖然他自身對於功利比較嚮往。
然而曾經教導之情依然存在,而且老師若是不在的話,那麼他和一些世家就失去緩衝的地帶。
要知曉因為老師有不少學生出身世家的緣故,導致了同門的他能夠藉助一些力量。
“不管如何,作為老師的首位弟子,還是先去舒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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