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結賬後,大家一起走出了飯店,夜色已經深了,估摸著有晚上八點多了。
“凌哥,這頓花了多少啊?”錢曉星對八大招牌菜的價格非常好奇,問道。
“不多,不多,老闆給打八折後,才十多兩。”
“哇塞,好貴。”錢曉星算了下,十多兩要五千多人民幣了,這麼貴的飯菜還是第一次吃到,這個飲食業果然是暴利啊,還真有點想開一家飯店的衝動了。
“呵呵,這個可是珊都最高檔的飯店了,貴點當然也是必須的。對了,大家繞道到我店中一下,我有好東西送給大家。”凌毅故作神秘的說道。
錢曉星聽到,好奇的問道:“什麼好東西?”
“到了自然知道了。”凌毅賣關子說道。
一行人隨著凌毅穿街走巷,卻不是上次的糧油店,而是在一家首飾店前站住。現在已經是晚上,凌毅敲開店門後,店裡掌櫃見到是凌少爺,急忙開門,客氣的引大家到店內坐好。
錢曉星以前聽說過凌毅有很多店面,原來這個首飾店也是他的,看了下這個首飾店,也有點印象,自己好像來過,還說要給小翠買首飾來著,莫不是凌毅要送首飾給大家了。
“凌哥你太客氣了,還要送首飾給大家。”錢曉星先入為主問道。
“啊,我不是送首飾,不過大家要是喜歡,各人都挑一件,算我送的。”凌毅被錢曉星一問,再不送都不好意思了。
“真的嗎,那多謝凌大老闆了。”方迎一聽,有免費贈送頓時欣喜,這個凌大老闆還真大方,拉著小翠的手就挑起了首飾來。
“其實我要送給錢弟的是這個。”凌毅從櫃檯內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錢曉星看到盒子做的很漂亮,盒子四邊還鑲了金邊,盒裡的東西也一定差不到那裡去,著急的打開了一看,居然是一副麻將,拿起麻將仔細的看了下,每一塊都雪白如玉,手摸上去光滑異常,沉重而厚實。
錢曉星拿起麻將仔細的看了下,刻的花紋比木頭做的更為精細,所填寫顏料色彩也更鮮豔,問道:“凌哥,這個麻將是用什麼做的?”
“哦,這個是上等的象牙所做,一共做了兩幅,我自己留一副,另一副就送給你了。”凌毅也摸了摸麻將,試著拍打了幾下。
“哇塞,做的太精緻了,漂亮,一定要不少銀子吧。”錢曉星仔細的撫摸著麻將,象牙做的可是第一次見到。
“既然是我送錢弟的,還說什麼錢不錢的,你不是和我見外嗎。”凌毅笑著說道。
“不是不是,我是問下價錢,要是有人問我要,我也好讓她掏錢。”錢曉星對著凌毅示意了下,這個她就是方迎。
“呵呵,這個象牙的材料,就需要上百兩銀子了,這個還是進價,至於後期的製作加工,也需要幾十兩,一百五十兩銀子,只少不會多。”凌毅說道。
錢曉星又扳著手指頭算了起來,到了古代這個物價還真不好算,只能按一兩銀子五百元粗略的算了算,也是要人民幣七萬五了:“哇,這麼貴重,小弟這麼好意思收呢。”
“這個麻將給我帶來了不少樂趣,就為了這個,錢弟收了也當之無愧。”凌毅誠心的說道。
“那就不客氣了,那還等什麼,快回去搓幾圈再說。”錢曉星招呼著方迎和蘭小翠回去。
方迎和蘭小翠各自挑了件首飾,方迎挑的是一個翡翠珠項鍊,而蘭小翠挑了一個鑲寶石的髮簪。
錢曉星拿過小翠挑的髮簪看了下,全身是金子打造,做工細緻精巧,髮簪上鑲嵌的寶石也鮮紅如火:“小翠,你這麼不挑個大的啊,這麼小不值錢哦,看小姐,就比你精明多了,挑了個這麼多珠子的。”
“我就是喜歡這個,沒想過貴不貴的。”蘭小翠聽錢曉星怪她,低頭說道。
“小翠就是純潔,不會和某些人一樣只看重錢,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性格。”錢曉星看小翠不太開心,急忙說道。
“是誰又在說我壞話呢!”方迎把翡翠項鍊帶上,仔細的對著銅鏡看了看。
“沒有,沒有,對了,陸管家你也挑一件吧。”錢曉星看陸管家沒有去挑首飾,說道。
“我一個大男人,要什麼首飾。”陸管家不好意思說道。
“你不用,你不會給你的相好挑一件啊,錯過這個機會,就沒這個店了。”錢曉星急忙示意道。
“我還沒相好呢,用不到。”陸管家如實答道。
“你這個人,這麼不懂呢,凌哥要送我們一人一件,你不拿不是看不起凌哥了,凌哥是不?”錢曉星說道。
“是,是,這裡有些男人佩戴的戒指,錢弟和陸管家都來挑一個吧。”凌毅看著錢曉星,這個錢弟,有便宜佔還真一點不放過,說別人愛錢,我看他自己才愛錢,還真沒虧了他這個姓。
“我的也有啊。”錢曉星以為送他麻將後,他就沒挑選首飾機會了,還有的送還客氣什麼,急忙拉過陸管家就挑起戒指來。
錢曉星挑了個白玉戒指,陸管家挑了個黃金戒指,試戴了以後,都非常滿意。
眾人看著自己挑的首飾,都開心不已,紛紛謝過凌毅,大家就回到四合院,擺開了象牙麻將開打,凌毅也跟著過來,小翠讓位置給凌毅,四人就開始打了起來。
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象牙麻將打起來,手感就是好,錢曉星難得手氣旺,贏了好多局,可惜著急想試打,都忘記說要賭什麼了,讓錢曉星後悔不已。
“錢弟,這個空調的事情,還需要麻煩你幫個忙。”凌毅打出了一塊牌說道。
“哦,有什麼事情儘快開口,只要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一定幫你做到。”錢曉星呵呵笑道。
“八餅我碰。”凌毅碰了牌繼續說道:“這個空調我也說了,還要推銷到其他城市裡,所以還差一張設計圖,方便到其他城市中,也能照著圖安裝起來,我想這個圖也只有錢弟能畫出來了。”
“原來是這個,小菜一碟,明天得空就給你畫,誰打的一萬,我胡了。”錢曉星推開牌說道。
吃,碰,胡之聲不絕於耳,大家都越打越精神,一直打到了深夜,錢曉星今天人氣爆發,居然胡了把槓上開花,但是沒有和大家說過賭約,胡了也白鬍了,讓錢曉星後悔不已。
第二天,大家都睡的很晚才起來,昨夜一場麻將不知道打了幾圈,反正是很晚了,所以大家起來還都迷迷糊糊的。
錢曉星起來洗漱了一下,現在才知道古代不刷牙的,只是含口鹽水漱口而已,最多也是用小枝條清理下牙縫。
洗漱完畢吃過早飯,才想起今天要給凌毅畫空調圖,不過這裡沒有東西能畫,想著是不是上街買些白布,不過還是找凌毅讓他想辦法吧,也省得花錢了,能省一文是一文。
錢曉星開啟院門,正想著要不要叫上小翠陪自己去,搞不好迷路了那就麻煩了,卻見到院門口一個穿著青衣的男子等在那裡了,看年紀也才二十不到。
“這位一定是錢公子了,小的阿福,我家少爺讓我在這裡等你,等你出來後到少爺家中一聚。”青衣男子俯身說道。
“沒錯,我就是,你家少爺誰啊?”錢曉星好奇的問答。
“我家少爺姓凌,單名一個毅字。”阿福回答道。
“哦,原來是凌哥的家丁啊,你在這裡很久了嗎?”
阿福回答道:“恩,少爺吩咐了,不能敲門,一定要等門裡的人自己出來。”
錢曉星想了下,原來是凌毅怕吵了他們睡覺,還真夠細心:“好,阿福帶路吧。”
阿福帶著錢曉星,走街串巷,卻見前面一家店門口圍著一大群人,錢曉星停住腳步,帶著阿福上前看個熱鬧。
錢曉星擠到人群前面觀察了下,原來是個茶樓,聽著別人議論,好像是在對對子,茶樓中掛了一幅上聯,等下大家來對。而且對上了茶樓可以獎賞紋銀一兩,引起了很多人圍觀湊熱鬧。
錢曉星想著茶樓這個法子倒是能吸引不少顧客,這個推銷辦法還真不錯。自己對對子,卻不不在行,不過想著出的對子是不是自己現代看到過,也好對上來贏個一兩錢來,於是湊上前去看了看上聯,只見上聯寫到:前思後想看左傳書往右翻
這個對聯用上了前後左右,自己也未曾看過,還真不太好對,為了不讓自己白白損耗腦細胞,還是直接放棄吧。
正要往外擠,卻聽到邊上一人輕聲說道:“小姐,這個對子你也對不上來嗎?”
錢曉星順著聲音一看,看到兩個女子,方才說話的應該是丫環,有點微胖,個子不高,一張圓圓臉倒也樸實。
被稱為小姐的這位,面目清秀,明眸善睞,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淡雅脫俗,此刻卻也微微蹙眉,認真的思考著。
只聽小姐答道:“此聯卻也不難,關鍵就是把左傳書這個詞對上,如果能想到,其他也就一蹴而就了。”
“那小姐想到了嗎?”丫環又問道。
“還沒有,這個不是這麼好想的,能想到的人也應該聰明異常了。”小姐低聲說道。
錢曉星聽著兩人的對話,又瞄了幾眼小姐,這個女子還真清秀,有點脫俗的仙子感覺,那氣質看來也不是平常家裡的小姐,一定是大家閨秀吧。
男人都有在漂亮女人面前表現的慾望,錢曉星也不例外,原本沒興趣對對子,聽到這個小姐誇對的上也是聰明異常的人,便有了興趣,不急著往外擠了,也停住腳步低頭思索起來。
原本不會對對子的錢曉星,聽到前面小姐的開導,也知道了對子關鍵就在這個左傳書上,冥思苦想了下,前後左右,是四個字,可以對春夏秋冬,東南西北等四字。
不過一時還真想不起來適合的詞語,看來想表現一把的機會是沒有了,反正又不認識那小姐,表現啥呢,錢曉星自我安慰的想著,就往外擠,忽然就感覺腳底下一滑,幸好周圍人多,急忙伸手抓住了邊上的一個大嬸,才不至於摔跤。
“幹什麼呢,想吃老孃豆腐!”大嬸罵道。
錢曉星一看,自己胡亂之中,卻正好抓在大嬸胸前,急忙站好鬆手,這個大嬸也是半老徐娘,不過胸前倒是豐滿的很:“大嬸,你看方才我差點摔去,不是故意的。”
錢曉星看了看腳下,原來是塊西瓜皮,暗暗問候了下亂丟西瓜皮人的家屬。
“不是故意的就行了嗎,我胸都讓你抓了,必須賠我!”大嬸把胸一挺,拉住錢曉星就不讓他走。
眾人聽到大嬸一喊,紛紛側目,注意力都轉移到錢曉星這裡。
錢曉星見大嬸耍潑,不想放過自己,這下頭疼了,該死的西瓜皮害人啊,忽然想到了西瓜皮不是剛好有個西字嗎,對那對子用上東南西北就剛好了。
“幸好我胸大,你才抓的住,不然摔死你丫的,你賠不賠?”大嬸見錢曉星低頭不語,扯著錢曉星手叫道。
“好,好,我賠,我把那個對子對上,獎勵的一兩銀子賠你如何?”錢曉星商量的問道。
“那還差不多,不過你能對上?”大嬸懷疑的問道。
眾人也覺得錢曉星在吹牛,錢曉星看到那清秀的小姐也在看著這邊,低頭和丫環說著什麼。
“方才對不上,現在能對上了,等我去對對子,大嬸先放手。”
大嬸將信將疑的放開手,眾人自覺的讓開了路,等著錢曉星去對對子。
錢曉星緩緩走過清秀女子面前,卻隱隱聽到女子對丫環說道:“這個男子光天化日下,居然調戲大嬸,真不要臉。”
錢曉星聽道,腳下差點一個趔趄,這個小姐方才沒見我滑到,只聽到大嬸的話了,自己好冤枉,原本想表現一把,卻被看成色狼了,幸好自己和她不認識。
錢曉星走到了茶樓中,和老闆說了下自己能對上,老闆頓時喊了起來:“這位小兄弟說能對上,大家靜下聽聽他對的是什麼?”
原本吵鬧的場面頓時靜了下來,眾人注視著錢曉星,等著錢曉星說話。
“前思後想看左傳書往右翻,”錢曉星用手指著對字逐字的讀了一遍:“在下對的是:坐北朝南吃西瓜皮向東拋”。
眾人安靜的聽完,忽然一人高喊:“好!”其他人也才反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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