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瞭解胡軍的城防情況,第二天,錢曉星讓士兵充好了熱氣球,準備去珊都城上空觀察一下,司馬楚楚見狀非要跟去,錢曉星只好和她一起登上了熱氣球。
前幾天下的雪在山頂上還有些未化去,隨著熱氣球升空,風景看的更是真切,司馬楚楚看著山頂皚皚白雪繚繞著霧氣,不禁嘆道:“好美!”
“喂,讓你來不是看風景的,快看胡軍佈防情況!”錢曉星遞給了司馬楚楚一個望遠鏡,自己便看了起來。
“真沒情趣!”司馬楚楚嘟噥了一句,靠著籃筐朝下看了一眼,頓時嚇的抱住了錢曉星,驚慌的說道:“唉呀媽呀,好高!”
錢曉星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叫你別來,你偏來,那你就趴在籃筐底,別出來了。”
司馬楚楚嚇的驚慌失措,真的趴在了籃筐底下,惹得錢曉星哈哈大笑,籃筐不大,司馬楚楚整個身子無法伸直,只好撅著屁股,讓錢曉星不由一陣心動,這個姿勢好撩人了,要不是天寒地凍,非脫光了嘿咻嘿咻一下先。
熱氣球漸漸的飄向了珊都城東門,這裡是林國防守的地域,錢曉星拿起了望遠鏡看了下,只見林軍正在城牆外一箭之地,大批計程車兵搬運著泥土,堆積在護城河旁邊。
錢曉星用腳踢了踢司馬楚楚的屁股,說道:“快來看看,林軍在幹嗎?”
司馬楚楚緊張的抱住錢曉星的身體,緩緩站起探出頭來,看了一下說道:“林軍原來想壘土為山,當高度高過了城牆,那城牆上的情況一覽無遺不說,還可以從山上向城牆發動攻擊。”
“這個辦法,倒比攻城車好一些,不過,要想壘到比珊都城牆還高,那要搬到什麼時候去啊!”錢曉星看著只有二三米高的土堆,譏諷道。
司馬楚楚仔細的看了一下說道:“也不是很慢,估計十天半月就能壘上了,辦法是笨了點,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錢曉星,你要是十天內還沒破城,那就可能被林軍破去了。”
錢曉星拿起望遠鏡朝東門內的胡軍看了看,說道:“我看林軍就算壘土成山,也未必能破的了城,你看看胡軍早有防備了。”
“哦,我看看。”司馬楚楚拿起望遠鏡看了下,只見胡軍城牆下已經在製作很多木塔,說道:“看來胡軍也不笨。”
“是啊,”錢曉星轉頭對司馬楚楚說道:“記得青玉城嗎,有一次我司軍被胡軍圍困,胡軍做了很多攻城高塔,都比城牆高,不過後來我做了木塔放在城牆上,就比那些高塔高了,胡軍就被打的措手不及,哈哈。”
司馬楚楚點點頭說道:“看來胡軍也是要用這招啊,可惜林軍居然毫不知情,還好我們有熱氣球,胡軍的動向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我們就等著看林軍的好戲吧,我來看看北門的情況。”錢曉星繼續觀察了起來,北門是司軍圍困的方向,只見北門內靠近城牆的民房全部被拆除了,留下了大片的空地,裡面已經駐紮著胡軍,距離城牆近,萬一發生情況也能第一時間趕到。
“五萬胡軍,”錢曉星無奈的搖頭說道:“就算我陣亡五萬司軍破了珊都城,我也不會去幹,畢竟還要為以後考慮,萬一林國一個翻臉,那我們就算消滅了胡國,也是為他人做嫁衣了。”
司馬楚楚漸漸的適應了熱氣球的高度,也沒有在緊張了,答道:“除了煙燻法和霸王丸,你還能想出什麼辦法啊,你要是想的出來,我就答應你,讓你強暴好了。”
“那你就洗乾淨,等我辣手摧花吧!”錢曉星哈哈笑道,雖然現在沒想出攻城的辦法,但是還是有信心能破了珊都城的。
“你別說大話,攻破珊都城再說我。”司馬楚楚一揚臉說道。
錢曉星呵呵笑笑,將方才觀察到的胡軍防禦圖都畫到了紙上,隨口問了一句:“楚楚,要是你父親在,你說他有辦法想出攻城之法嗎?”
“我父親……”說到了司馬易青,司馬楚楚一陣黯然,雖然司馬楚楚一直在打聽,但是司馬易青彷彿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的音訊,司馬楚楚答道:“我父親攻城辦法應該還是有的,只不過損失會大了一些,還真比不過你的煙燻計和霸王丸了。”
“是嗎,你是說我比你父親厲害咯,唉,現在司軍什麼事情都是由我一人抗著,真想有人能幫我一把。”錢曉星感覺心力憔悴,從盤龍關一直打出來,每次大戰幾乎都是靠自己應變及時,才能反敗為勝,如果棋錯一著,司國立即就要滅亡了,壓力是相當巨大的。
司馬楚楚自然聽出錢曉星言語中的意思,認真問道:“你是說,我父親如果願意來幫你,你就會接納他?以前的所有恩怨一筆勾銷?”
“我當然願意了!”錢曉星立即答道:“一個好的謀略家,可是敵得過十萬甚至更多的兵力,你父親要是願意來,我就白白多了十萬部隊,我怎麼會不願意呢。只怕是你父親一直恨我,不願意來吧。”
“你和我父親,各自都是為國效力吧,個人上應該沒有恩怨的,我想我父親也會明白的,只不過,我是真的找不到我父親,否則我們一起在司軍裡,也能歡聚一堂了。”司馬楚楚黯然的說道。
錢曉星感嘆道:“你父親,是唯一一個打敗過我的人,一身的雄才韜略,居然就這樣隱居起來了,實在是可惜了,好了,不說了,我們回去吧。”
錢曉星發出了訊號,司軍營寨裡就開始拉動繩子,將熱氣球給拉了回來,熱氣球飄過了北門的城牆,司馬楚楚忽然叫道:“為什麼不用熱氣球投擲煉油彈發動攻擊呢?”
“這個我早就想過了,你看熱氣球這麼大,一排城牆也排不到十個,所以攻擊力非常有限,而且胡軍現在有辦法滅煉油彈的火了,更加沒什麼效果了。”錢曉星答道。
錢曉星說的不無道理,司馬楚楚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看來這招也無效,真是頭疼了。”
熱氣球緩緩的被拉了回去,城牆上胡坎見到不由一陣擔心,對於施軍,林軍的攻擊,胡坎都有信心能守住,只有司軍,久久未見動靜,也不知道錢曉星要耍什麼樣的詭計,見到熱氣球從頭頂飛過,胡軍部隊的防禦情況定然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了,立刻下令道:“將北門和東門各調集五千人過來,加強防守北門!”
錢曉星迴到了大營裡,叫道:“胡索元,這個防禦圖都抄一些,發給各個旅長團長看看,希望大家能想到辦法吧。”
卻見警衛連副連長張永超走了上來說道:“參謀長,胡連長還在養傷,這個事情我去做吧。”
“哦,也好,”錢曉星將圖紙交個了張永超,想起了好久沒去看胡索元了,立刻往戰地醫院走去。
還沒走進去,就聽到醫院裡胡索元在抑揚頓挫的和大家說話,錢曉星側耳傾聽了下,原來是胡索元在和大家將自己的英雄事蹟,講到高潮地方,還引得一陣掌聲和喝彩。
錢曉星忽然聽到背後有人說話:“參謀長,你怎麼來了?”
錢曉星轉身過去,見陸錦手拿紗布繃帶,說道:“是給胡索元換藥吧,我來看看他。”
陸錦低頭傷感的說道:“原來,你是來看他的。”
錢曉星見陸錦穿著一襲白衣,窈窕的身材加上白皙的皮膚,比現代的美女護士也有過之而無不及,見她不開心,急忙說道:“我主要是來看你,只是順便來看他的。”
“你能這樣說,我已經很高興了,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假的,我也開心。”陸錦抬頭看著思念已久的錢曉星,說道。
“我是說真的。”錢曉星這些天確實忙的忘記了陸錦,看來以後還好抽空多陪陪她,畢竟她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
陸錦感激的點了下頭,推門走了進去,說道:“參謀長來看大家了!”
只見房間內坐著躺著很多司軍傷兵,胡索元躺在了中間的椅子上,被大家圍了起來。傷兵們立刻想起身迎接,錢曉星走進去說道:“都別動,該躺的躺,該坐的坐,該講故事的繼續講啊!”
胡索元已經能動幾下了,見到錢曉星興奮的說道:“參謀長,什麼時候開始攻打珊都城,可別忘記我啊。”
“你還是給我老實待著,好哈把傷養好,要是辜負陸錦姑娘對你的一片細心照料,我非閹了你!”錢曉星笑罵道。
胡索元嘿嘿笑道:“陸姑娘,人漂亮不說,又溫柔又善良,參謀長,你要是不要,我老胡可要去追了。”
其他士兵聽到也紛紛起鬨,說道:“陸姑娘已經被我們封為戰場仙子,只要大家見到陸姑娘,傷都好了很多,參謀長,什麼時候和陸姑娘辦喜事啊?”
陸錦被大家羞的低下了頭,錢曉星看看陸錦,答道:“你們的戰場仙子和我說過,要做出一番成績來才嫁給我,今天我看到大家對她的評價都很高,看來她確實付出了很多,看來時機也成熟了,那就等破了珊都城,我就在皇城和她結婚!”
大家開心的鼓掌起來,紛紛起鬨,胡索元叫道:“大家靜一下,我跟在參謀長身邊很久,他講的故事才好聽,我們讓他給我們講一個吧。”
“參謀長,來一個!參謀長,來一個!……”眾位傷兵熱情高昂的叫道。
見大家都熱情鼓掌,錢曉星也不在推脫,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好吧,我就給大家說一個。”
陸錦搬過了椅子讓錢曉星坐下,錢曉星說道:“從前有兩個國家打仗,打了幾年就結束了,五十年後,有一個老頭去廟裡拜佛,找到了廟裡的方丈懺悔,對方丈說道:‘五十年前,有個漂亮的女人被敵國計程車兵追殺,跑到了我家請求躲藏,我見她實在太漂亮了,所以我要求每天和她洞房一次,才答應她藏在地窖裡,我現在想來這個事情做的太錯了,懇請佛祖原諒我。’”
陸錦聽完說道:“落井下石,這人確實不對,不過終歸還是認錯了,希望佛祖原諒他吧。”
“你說的對,”錢曉星誇了一下,繼續說道:“方丈也說,都過去五十年了,不用放心上了。這個老頭聽完踏實了很多,他說:‘謝謝方丈指點,不過我還有個小問題。’方丈就問了什麼問題,老頭答道:‘我要不要告訴她戰爭已經結束了?’”
“額……”大家聽完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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