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彭光益掉落馬下,胡軍士兵驚慌失措,立刻叫喊了起來:“彭將軍自刎了!”這句話立刻在整個戰場中傳了起來,所有的胡軍頓時全無鬥志,開始四下逃竄。。。
陸勝忠大聲命令部隊,喊道:“投降不殺!反抗逃跑者一律處死!”
司軍騎兵追趕著逃跑的胡軍,殺的一片慘叫以後,那些胡軍終於停住了腳步不敢亂動一下,手中的長劍滑落在地,緩緩的舉起了手。
司馬楚楚也立刻下令,將胡軍俘虜起來,爭取比司軍抓獲更多,戰場上兩支部隊進行著抓俘虜的比賽。
不一會,戰場清理完畢,所有胡軍都被繳械俘虜了起來,錢曉星看看戰場形勢,對陸勝忠說道:“看來此次胡軍是中了司馬楚楚的引蛇出洞之計了,彭光益已如驚弓之鳥,要想引他出來倒也不容易。”
陸勝忠點頭說道:“這些胡軍不消滅我都睡不好覺,沒想到司馬楚楚給我們辦了,不過,我們和司馬楚楚要如何交涉呢,是敵是友?”
“今天,我們一起消滅共同的敵人,起碼應該說是朋友,來日就看司馬楚楚的態度了,她要是阻撓我們攻打胡國,我們就打她。”錢曉星答道。
“恩,其實我們和她們的敵人都是胡國,要是能一起打就好了。”陸勝忠正說著話,就見司馬楚楚和鄭通騎馬走了過來。
司馬楚楚今天穿了一身女裝,幾綹長髮飄過,才看去像個女子,錢曉星不由取笑道:“喲,今天變女的了啊,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你!”司馬楚楚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轉念想了下說道:“錢大參謀長,我們在這裡殺胡軍,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搶我們的俘虜,你就這點本事嗎?”
“哈哈,我看你們打不過胡軍,不出手只怕你被胡軍抓去做慰安婦,不過你這個樣子,倒不知道他們要不要。”錢曉星呵呵笑道。
司馬楚楚雖然不知道慰安婦是什麼意思,不過也猜到了七八分,反駁道:“我好不容易引胡軍出來,你倒來佔便宜,我們打不打的過,不用你來操心!”
這次兩軍合力攻打胡軍,應該是個完美的配合,陸勝忠見兩人吵了起來,只好解釋道:“司馬小姐,我們不是存心來佔這個便宜,我們原以為胡軍是在逃跑,所以一路追來,並不知道是你在這裡設計埋伏,不過我們兩軍一起消滅了胡軍,對彼此都好,我看我們應該好好合作才是。”
“陸將軍說的才像人話,這個錢參謀長說的話,就不是人話了。”司馬楚楚諷刺道。
錢曉星不由罵道:“忠哥,和這樣恩將仇報的人沒什麼好合作的,難道你忘記了嗎,上次我們回司國的路上救了她,後來她還派兵來抓我們,要不是警衛連士兵拼死守護,恐怕現在我早已經是她的俘虜,人頭也不保了。”
鄭通聽到此言,立刻下馬單腿跪地在了錢曉星面前,拔出匕首雙手奉上,說道:“錢將軍,當日率兵來追捕你,是我一個人的想法,楚楚是反對的,是我鬼迷心竅做了傻事,錢將軍如果還生氣,就用此匕首戳我幾刀,我要是皺下眉頭,我就是女人!”
錢曉星見狀翻身下馬,猶豫了一下,還是拿過了匕首,問道:“這事和司馬楚楚無關?”
鄭通肯定的答道:“是我一人所為,一人做事一人當,請錢將軍不要誤會了楚楚。”
“好,有你的,居然敢抓我!”錢曉星神情憤怒,用手掂量了一下匕首,握緊後用力橫掃就朝鄭通揮去。
司馬楚楚見狀驚叫了起來:“不要!”
只見匕首劃過,鄭通頭上的髮髻被切斷,長長的頭髮掉落在地,錢曉星見鄭通毫無懼色,拍拍鄭通的肩膀說道:“好樣的,如此有膽氣的朋友我交了,以往過節就此一筆勾銷!”
鄭通滿臉驚喜,想不到錢曉星這麼快就原諒了自己,錢曉星摘下自己的頭盔給鄭通看了看,說道:“這個髮型帥氣吧?我見你頭髮長夏天熱,幫你理了下,不會怪我吧。”
接著錢曉星把鄭通扶起,將匕首交換給他,鄭通圍著錢曉星還真的仔細看了看他的髮型,稱讚道:“確實不錯,我一定去理一個。”
錢曉星看了看司馬楚楚,見其一副委屈的表情,知道追捕這個事情上是錯怪她了,想想和鄭氏兄弟的部隊開戰,也是自己主動攻擊,他們只是被動防禦,確實沒有想害自己的心,不由說道:“司馬楚楚,當初我救你一命,現在我冤枉你一次,功過總能相抵吧。”
司馬楚楚心情起伏,顫聲道:“你冤枉我,我也無所謂,問題你老是罵我不男不女,你以為我想穿男裝嗎?我一個人住在全部都是男人的軍營裡,你難道就想不到原因嗎?”
“好,好,下次不罵了就是!不過,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錢曉星認真的問道。
“你!”司馬楚楚氣的掉轉馬頭,不理會眾人就跑走了。
錢曉星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只是和她開個玩笑,有必要這麼生氣嗎?鄭通將軍,此次我們一起消滅了胡軍,可要好好慶賀一番,抽空我們就聚一聚吧,此番消滅了胡軍,我準備回青玉城駐守,你們要不要過來?”
鄭通聽錢曉星的語氣,也是想他們投靠過來,雖然司馬楚楚也曾經答應,不過還是要找她確認一下,只好說道:“這個我回去商量一下,對了,我哥現在好嗎?”
陸勝忠答道:“你哥現在已經成為我司國的高階將領,你如果想來,我們司國也歡迎啊,我們去青玉城,你哥也會同去,不如你來青玉城,你們兄弟也見個面。”
鄭通猶豫了下說道:“我是沒問題,只要你們說服楚楚。”
陸勝忠呵呵笑道:“這個不難,我們參謀長應該能辦成,他對女人最瞭解了,你就放心吧。”
錢曉星擺擺手說道:“忠哥,你抬舉我了,我是瞭解女人,不過也只是瞭解她們的身體,女人的心海底的針,誰摸的透啊。”
鄭通聽完連忙鼓舞道:“參謀長這麼聰明,一定有辦法的,我先回去清掃下戰場,改天我們再見。”
見鄭通騎馬離開,陸勝忠說道:“七弟,司馬楚楚手上可有二萬多兵力,要是能爭取過來,那我們就如虎添翼了。”
錢曉星自然知道陸勝忠要自己去說服司馬楚楚,不過說來也奇怪,見到這個女人錢曉星就想和她吵上幾句才開心,只好說道:“她愛來不來,我也不求她,按照現在的形勢,她不投靠我們,和胡軍是沒的打,想救她老爹那就難了。”
陸勝忠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只好收攏騎兵,押著俘虜返回到五角城中。
在五角城休息一晚,第二天司軍全體就往青玉城轉移,在蘭江以南,消滅了全部胡軍已經沒有威脅,目前要做的就是收服鄭通的部下,那就可以佔領下蘭江以南的全部七座城池,其土地面積都已經超過原先司國的國土了。
今天天氣很好,錢曉星的心情也很好,此次不費吹灰之力就消滅了彭光益的部隊,司馬楚楚確實起了很大的作用,否則想要這麼快消滅那也不容易,看來司馬楚楚還是有點實力的。
司軍全軍即將到達青玉城的時候,忽然有探路兵前來報告:“參謀長,青玉城已經被鄭暢的部隊佔領了?”
“什麼,你是說佔領?”錢曉星驚訝的問道。
探路兵答道:“是的,青玉城吊橋拉起,城牆上也有大量的守衛。”
“香蕉你個巴拉,司馬楚楚到底是搞什麼鬼?”錢曉星還以為會一起在青玉城中匯合,一起慶賀消滅胡軍,沒想到司馬楚楚居然先行一步趕到青玉城,並且霸佔了青玉城,錢曉星急忙率領警衛連先行趕到了青玉城下。
來到熟悉的青玉城下,果然如探路兵所報,吊橋已經被拉起,錢曉星在下面叫道:“叫司馬楚楚出來說話!”
城牆上小兵立刻去彙報,不一會司馬楚楚出現在城牆上,錢曉星看到立刻喊道:“司馬楚楚,你到底想搞什麼鬼?”
司馬楚楚取笑道:“喲,這個不是司軍的參謀長嗎,可是威名遠揚啊,今天怎麼氣急敗壞的樣子,是不是打了敗仗了?”
“少裝糊塗!”錢曉星氣道:“你為什麼把吊橋拉起,霸佔了青玉城,你意欲何為?”
司馬楚楚冷冷說道:“青玉城又不是你司國的,憑什麼我不能佔了?”
女人心海底針,錢曉星還真體會了一把,原先以為鄭通所部會順利的投靠給司軍,沒想到司馬楚楚翻臉不說,居然還霸佔了青玉城,這個可是軍事重鎮,不能取得青玉城,攻打胡國也就別談了。
錢曉星質問道:“司馬楚楚,你難道忘記上次我們三日之約,我司軍是如何攻破城池的嗎?你是不是一定要我們把你們打敗,你才滿意?”
司馬楚楚笑道:“錢曉星,你就那點把戲,以為能再破的了城嗎,有本事你就來試試。”
“好,等老子把城破了,非把你綁起來強暴了不可!”錢曉星氣憤的說道。
司馬楚楚臉色一紅,沒想到錢曉星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罵道:“流氓,大流氓,你有本事就來,我一定把你打的落花流水!”
錢曉星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馬楚楚,才轉身騎馬離開,今天天色已晚,讓部隊就地駐紮,準備明天按上次煙燻之計,破掉青玉城。
夜晚,清風徐徐,皎月當空,錢曉星坐在月光下喝著悶酒,陸勝忠走了過來,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乾掉後說道:“七弟,你喝酒也不叫我。”
錢曉星給陸勝忠倒了一杯後說道:“唉,鬱悶死了,這個司馬楚楚看來人是聰明的,可是不夠理智,就算她個人對我有成見,也不要拿部隊的事情來鬧啊。”
陸勝忠舉起酒杯和錢曉星幹了一杯後說道:“是啊,女人真難懂,所以我是一直逃避女人,惹不起我躲的起,哈哈。”
“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女人用下半身聽話,看來我不出手也不行了!”錢曉星將五指呈爪狀,然後一把抓攏,嘿嘿說道:“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這女人讓我有一種衝動,一種報復的衝動,我要奪了她的身子!”
陸勝忠鼓勵道:“七弟出馬,必定手到擒來,擺平了她,以後就沒麻煩了。”
“恩,等明天我攻下青玉城再說,幹!”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不覺聊到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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