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城門外,彭光益已經率領邊軍呈一個扇形包圍在城門口,部隊黑壓壓的一片,長槍林立旌旗飄揚,默默注視著剛出城門的武王師。
事已至此別無退路,司馬易青擔心的問道:“孟將軍,有把握殺出去嗎?”
“還要殺?”孟忠戰有點猶豫了起來,畢竟殺的可是自家胡國的部隊。
“要將造反的部隊統統殺光!”司馬易青狠狠的說道。
孟忠戰沒有辦法,下令道。“副將,速度清點人數!”
不一會副將回來稟告道:“將軍,粗略的清點了下,方才一戰武王師損失了五千餘人。”
“他奶奶個熊,居然死了這麼多。”孟忠戰罵了一句,回覆司馬易青說道:“還有二萬五,攻打出去沒問題,不過真的要打嗎?”
“打,武王師也有懼怕之敵嗎?”司馬易青想到要是不打,自己落在了八王子手上,也沒好果子吃,不如魚死網破拼死一戰了。
孟忠戰無奈的抽出了長劍,正準備下令,卻聽到對面彭光益喊道:“孟將軍,好久不見啊,能否出陣我們談談?”
原來彭光益和孟忠戰以前也是很好的朋友,此次兵戎相見,彭光益確實不太想鬥起來,而且武王師恐怖的戰鬥力讓彭光益也心有畏懼。
見孟忠戰就要策馬過去,司馬易青急忙叫道:“孟將軍,不要去,小心中計。”
“彭將軍行事光明磊落,太師放心,我去去就回來。”孟忠戰不聽勸阻,策馬騎了出去。
彭光益和孟忠戰互相騎馬來到場地中間,面對面停了下來,孟忠戰抱拳說道:“彭將軍,我奉胡王之令,要回到黑田大營,你攔阻我軍卻是為何?”
彭光益不由笑道:“孟將軍,胡催平時好色,這樣的人怎麼能當胡王,而且你不知道胡催已經死了嗎?”
“什麼!胡王死了”孟忠戰吃驚的問道:“什麼時候死的?”
彭光益答道:“我剛接到內線密保,胡催已經被毒死,而珊都城中傳言司馬易青想篡位當王,我看這一切都是司馬易青搞鬼,孟將軍你可別中了他的奸計。”
孟忠戰不由的想起楊留軍問他要司馬易青的事情,看來此事確實有蹊蹺,不過為難的說道:“可是司馬易青手上有武王令,我不得不從。”
“孟將軍,你不要忘記了,武王令是胡王才有權支配的,他有什麼權利用武王令指使你們!”彭光益反駁道。
孟忠戰倒抽了一口涼氣,原來自己一直被司馬易青所利用,不由的問道:“那依彭將軍看,我要怎麼辦?”
“很簡單,先將司馬易青抓起來,然後和我一起支援八王子胡坎登基做王,我們兄弟共同扶持,共舉大事。”彭光益建議道。
“好個司馬易青,害的我武王師白白損失五千弟兄,他還要我繼續和你們打,真是心黑,我聽彭將軍的,這就回去抓他!”孟忠戰聽完彭光益的話一陣的後悔,心中非常的氣憤,原來自己被司馬易青耍了一道。
拉過韁繩掉轉馬頭,孟忠戰就回到了武王師中,立刻命令道:“來人,將司馬易青捆起來!”
司馬易青見兩人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就感覺事情不妙,不過僥倖的想著彭光益還不知道胡催被毒死的訊息,見孟忠戰一回來就要抓他,不由叫道:“我有武王令,誰敢動我,你們也要造反嗎?”
孟忠戰一把搶過武王令說道:“司馬易青,你好狠心,為了你自己活命指揮武王師攻打自己人,你還想騙我嗎,胡王已經被你毒死了,抓起來!”
司馬易青一聽便知道大勢已去,武王師一向忠於胡王,雖然胡催不是自己毒死的,但是已經說不清楚了,無奈的低下了頭,被捆綁個結實。
孟忠戰將司馬易青押到了彭光益面前,彭光益身後八王子胡坎走了上來,不由笑道:“司馬易青,你當初不支援我當胡王,可想過有今天?”
司馬易青抬起頭問道:“我只問你,珊都城內的謠言和毒殺胡催的計策,是不是你做的?”
胡坎笑道:“毒死胡催不是你做的嗎?我倒想來著,不過沒這個能耐。”
司馬易青老臉不由的抽搐了幾下,真的是錢曉星所做,但是已經無力解釋了,只是說道:“我輔佐兩代胡王,兩代胡王都給我發了免死牌,胡坎你不能殺我。”
“殺不殺你,等我登上王位再說。”胡坎哈哈笑道,原本以為當胡王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沒想到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下令道:“師傅,孟將軍,即刻進城清理司馬易青餘黨。”
兩支部隊進城,彭光益派人接過了珊都城的防衛和皇城的守衛工作,將原先計程車兵都換了下來。
激戰了半天的珊都城,終於安分了下來,五萬的禁衛軍死了大半,清點後尚餘不到八千,其中很多還負傷。
此次一戰,共損失武王師五千三百多人,加上禁衛軍的死亡人數,總數達到了四萬七千五百餘人,彭光益下令將屍體聚集一起在廣場中間,為他們進行火葬。
錢曉星和陸勝忠也來到廣場邊,看到堆積如山的屍體,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畢竟這些也是有父母,有妻兒的人。
錢曉星沉默的看著大批的屍體,說道:“為什麼死了這麼多胡兵,我卻一點不開心呢。”
陸勝忠見錢曉星的神色,無奈的說道:“七弟,這是胡國咎由自取,如果我們不這樣做,那這些屍體就是我們司國的人了。”
錢曉星轉頭不再看,問道:“忠哥,你認為如何才能制止戰爭?”
“弱肉強食是天理,沒有一個強者不會去欺負弱者,所以只要有差距存在,那戰鬥就不會停息。”陸勝忠答道。
“不對,”錢曉星反駁道:“如果全華夏只有一個國家,那就沒有了戰爭。”
“呵呵,那是自然,因為強者已經把弱者都消滅了,七弟,你想做這個強者?”陸勝忠試探的問道。
錢曉星擺擺手道:“這個還太遙遠,連胡國都沒打下來,想也是白想。”
陸勝忠呵呵笑笑,從言語中聽的出來,錢曉星心中還是有這個願望的。
兩人往牡丹樓走回去,就見慕沛靈左右張望,像是找人,見到了錢曉星立刻跑了過來,說道:“曉星,告訴你個好訊息,司馬易青被關押在天牢裡了,我剛打探出來就跑來告訴你了。”
錢曉星拉住慕沛靈興奮的說道:“真的!太好了,這次看來最大的收穫不是滅了多少胡兵,而是扳倒了司馬易青,這個傢伙也有今天,哈哈,我太高興了,回去慶祝一番。”
回到了牡丹樓,慶功宴擺了一桌,此次在胡國的行動中,刺殺了胡王和太子,而後又毒殺了胡催,終於引起了胡國內戰,雖然過程複雜,但總算達到了效果,大家都很欣喜,愉快的互相碰杯喝酒。
錢曉星喝完了酒說道:“武王師還真他媽的厲害啊,居然死了幾千就滅了幾萬的禁衛軍。”
陸勝忠擔憂的說道:“是啊,以後如果我們要攻打胡國,武王師就是我們最大的勁敵,回司國後,針對武王師的暗黑騎士團必須要加強了。”
“目前珊都城裡武王師和邊軍都支援八王子,看來再想搞起內戰估計沒什麼機會了,不過應該滿足了,我們也該回司國去了,趁新胡王剛上局勢不穩,司馬易青被關,要尋找戰機開始消滅胡國了。”錢曉星分析道。
趙敬坐在了錢曉星身邊,給錢曉星夾菜後說道:“小壞蛋,終於要回去了啊,在我這裡白吃白喝,早就好走了。”
錢曉星伸手抓住趙敬的手說道:“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敬子,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才不要,”趙敬抽回手,笑道:“你有這麼多嬌妻了,還不夠啊。”
錢曉星認真的說道:“對啊,忠哥不是說了,讓我發展成一個團,我要為此努力。”
“那就看你表現了,看你夠不夠魅力讓我隨你走。”趙敬笑道。
“這個,我一般不告訴別人,其實我床上功夫挺厲害的,一定表現讓你滿意,要不今晚我們就試試?”錢曉星色色的說道。
趙敬見錢曉星在眾人面前口無遮攔,縱然世面見多了,也還是不太習慣,微微一笑道:“就你臉皮後,厚的你鬍子都要長不出來了。”
眾人聽完也是開懷大笑,酒過幾巡,錢曉星對陸勝忠說道:“忠哥,在珊都城中總是比較危險,明天我們就動手回司國,在外面的警衛連士兵,也等我們太久了,不知道他們如何了。”
陸勝忠不由笑道:“我是隨時走都沒關係,要不晚上就走?”
“這個……那不要這麼急了,晚上我和敬子還有些事情要商量。”錢曉星眼睛瞟瞟趙敬,見她不言語,表示預設,不由心裡就開始澎湃了。
說罷,錢曉星拉起趙敬,對大家說道:“我吃的太飽了,先去運動運動,你們慢慢吃。”
趙敬被錢曉星一路拖著,來到了她的住所,一路上趙敬說道:“瞧把你急的,幾年沒碰過女人一樣。”
錢曉星嘿嘿笑道:“敬子,你真的讓我想了幾年了。”
說著,錢曉星關上了房門,房間內一陣幽香,正是趙敬身上的香味,錢曉星拖著趙敬坐到了床邊,雙目看著趙敬如凝脂般的臉,輕輕的湊上去吻了一下,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在皇宮中,我給你講了個故事,你還賞賜金剛石給我呢。”
“對啊,當初一個小工頭,在我們面前又磕又拜的,現在就厲害了,居然敢調戲我了,說,是不是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我了?”趙敬嫵媚的笑道。
錢曉星看著趙敬的笑容讚歎道:“對,對,就是這個笑,真勾魂啊,一直讓我念念不忘。”
“那時候看你還挺老實的,沒想到你壞透了。”趙敬拿下了在胸前錢曉星的手,說道:“你也別急了,晚上我都給你,隨你擺佈,不過,你先去洗澡吧,隔壁房間有浴盆已經放好水了,我在床上等你,小壞蛋。”
“好,好!”錢曉星三下五除二脫個精光,就跑到隔壁跳進浴盆,稍微梳洗了一下便跑了回來,只見床邊已經放著趙敬的鞋子,趙敬已經躲在了被子底下。
趙敬見錢曉星光著身子站在床前,笑道:“洗的這麼快,身上水還沒幹呢。”
“好,看我脫水大|法。”說著錢曉星如同黃狗甩水一樣,從頭到腳抖了一遍,甩完後立刻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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