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頭也不回的走過幾條街,錢曉星才說道:“那屋裡的人,原來是舊相識,你們都應該認識。”
“真的啊,既然是舊相識,為什麼不去看看啊,到底是誰啊?”陸勝忠問道。
錢曉星氣呼呼的說道:“那屋裡的女子,就是慕沛靈,那個欺騙了我的感情,要抓我回胡國交給胡王的慕沛靈!”
“是她!”陸勝忠這才回憶起確實有這麼一個人,當初還是自己將錢曉星和司盈盈從她的手上救了出來,問道:“七弟,你都沒看到,怎麼知道是她?”
“我曾經送她一個音樂盒,方才房間裡那悅耳的聲音,就是我做的,那旋律全世界也只有我知道,樂曲的名字是風雨無阻。”錢曉星想到這裡不覺一陣心酸,苦笑著說道:“想當初,我還對她痴心一片,我真是傻。”
陸勝忠寬慰道:“七弟,別傷心了,不過,她能用這樣的辦法引你出現,她確實很高明啊。”
錢曉星這才想起了兩個題目,丈量大樹樹高的題目,以前在太傅府就被慕沛靈知道,看來確實是有所安排,目的就是引自己出現,錢曉星氣道:“這個女人,到現在還在算計我,聰明的女人,太可怕了。”
胡索元不解的問道:“可是,她要引參謀長出現,為什麼呢?”
陸勝忠一聽緊張起來,說道:“難道,她還想抓參謀長去?”
錢曉星思考了下說道:“不會,如果是抓我,就引到官府那裡去了,而不是那小院,不過安全起見,胡索元你派人給我盯著,看她有沒有什麼異常。”
“好的,”胡索元答道。
三人回到了錢府,莫言和張永超都已經回來,和錢曉星彙報起安排的任務,莫言說道:“參謀長,有個不好的訊息,胡國朝堂上的線索斷了,原先那官員,居然被倒動到外地任職了。”
錢曉星嘆了一口氣,怪不得,此次開運動會期間派來的刺客,沒有能查探出來,只好說道:“知道了,看來此次行動沒預想的順利。”
張永超上來說道:“參謀長,太子府位置已經查明,不過守衛是相當嚴格,沒什麼機會。”
錢曉星點點頭說道:“看來此事還要從長計議,目前,先查明王子之間的勢力是首要工作,莫言,在和珊都接頭人接觸下,看能從什麼渠道獲取這些情報。”
莫言答道:“好的,我這就去辦。”
傍晚時分,胡索元也回來了,見到了錢曉星說道:“參謀長,我已經派人盯著了,慕沛靈現在的底細我已經查過了,身份很不一般。”
“不一般?怎麼說。”錢曉星問道。
“慕沛靈所居住的那片地區,是比較有名氣的,都是胡國朝中大官經常去的地方,說白了,那裡住的都是大官的情人,她們比起妓院的妓女,身份又高了一些,有大官包養著。”胡索元答道。
錢曉星聽完心中不知道是傷心,還是可笑,說道:“居然做起了情婦,還真讓我沒想到,難怪,她有這麼多錢,百兩金子只是回答三個題目。”
陸勝忠感嘆道:“或許生活所迫吧,如果想知道胡國王子的情況,慕沛靈倒是應該瞭解一些。”
聽陸勝忠這樣說,錢曉星明白是想讓他去找慕沛靈,不過錢曉星搖頭道:“忠哥,我是不會去找她的,沒有她,我們想要的情報我就不信找不到。”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這個意思。”陸勝忠連忙辯解道。
夜幕降臨,珊都城內星火點點,警衛連裡也有手藝不錯的廚師,讓大家飽餐了一頓晚餐,大家也準備休息。
就在此時,卻有人敲門,錢曉星立刻警覺了起來,示意了下胡索元,讓他去開門。胡索元朝門外說道:“是誰?”
門外沒有聲音,卻見門縫裡塞進了一封信,胡索元拿過信回來交給了錢曉星,開啟信一看,只見信上寫道:還記得湖邊假山下的敬妃嗎?希望和君在牡丹樓一見,落款名字是趙敬。
錢曉星看到了信不由的驚訝了起來,此次自己秘密到珊都,白天讓慕沛靈給引出來不說,現在趙敬也知道自己來了,還以為此次秘密行動多麼保密,現在看來,還是漏洞極多。
陸勝忠看到信,問道:“七弟,趙敬是怎麼知道我們在珊都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趙敬以前救過我,應該不會害我,想知道答案,問她就知道了,既然人家盛情邀請,我們就走一趟。”說罷,錢曉星和陸勝忠,帶著胡索元和張永超,就離開了錢府,一路打聽往牡丹樓走去。
從路人口中得知,牡丹樓,居然是一所妓院,讓錢曉星又是吃驚不小,難道,趙敬也淪落到了青樓裡了嗎?不過在妓院見面,倒有些隱蔽性。
四人來到牡丹樓門前,見樓裡燈火輝煌,人頭攢動熱鬧非常,立刻有容貌嬌俏的女子上來招呼,拉住錢曉星說道:“這位公子,你怎麼才來啊,讓奴家等的這麼久,快隨我進去玩玩吧。”
錢曉星正拒絕著想抽回手,那女子悄聲說道:“是我家趙小姐讓我在這裡等你們的。”
錢曉星這才順從的擁著女子,隨著女子進入了牡丹樓,聞著胭脂水粉的味道,看著裡面男女廝混一起,很多人抱著女子,手在她們身上肆無忌憚的亂摸,錢曉星不由的站住觀看一番,那女子笑道:“公子,別看了,等下你也想的話,奴家都隨你。”
“咳咳,”錢曉星掩飾的咳嗽了下,在這樣的環境下,還真不太適應,說道:“想當年,我也是個痴情的種子,只不過……下了一場雨,被淹死了。”
女子微微一笑,用胸前的豐腴靠近了錢曉星胳膊,說道:“公子說笑了,別讓小姐等久了,隨我上樓吧。”
幾人來到二樓的房間,進門後,就見已經擺滿了一桌酒席,從另外房間簾子後面,走出一人,邁著貓步,擺動著水蛇腰窈窕的走了過來,化上了淡淡的晚妝,在燈火照耀下,更是嫵媚。
“趙敬,真的是你。”錢曉星不由的驚喜道。
趙敬呵呵笑道:“你帶了這麼多人過來,是不是怕我吃了你啊,都坐下吧。”
錢曉星招呼大家坐下,說道:“不是,我只是帶他們來開開眼界,我們司國,可是沒這樣的妓院。”
“真的啊,要不,我去司國開一個,好不好?”趙敬一邊斟酒一邊問道。
“招商引資,我們司國當然歡迎了。”錢曉星喝下了酒,好奇的問道:“莫非,這個牡丹樓,就是你開的?”
“是我開的,不過是和別人合開的,要不要我叫幾個姐妹上來陪大家喝酒啊?”趙敬問道。
“好!”錢曉星不由的答道,轉念一想這樣給趙敬印象不太好,只好說道:“好——是好,不過正事要緊,還是免了,對了,敬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在珊都的。”
“你還說呢,來珊都也不告訴我,非要我找你出來,”趙敬故作生氣,嘟嘴說道:“或許我們有緣,你現在住的那宅子,是我們黑匕門的一處聯絡站。”
錢曉星驚訝道:“什麼,那是我的房子,怎麼被你們做聯絡站了。”
“呵呵,你忘記了嗎,我們就是找一些平時沒人住的房子,做聯絡站使用,這樣不容易暴露,原來那宅子還是你的房子啊。”趙敬笑道。
錢曉星這才明白那間沒灰塵的房子,原來被趙敬拿去用了,說道:“敬子,你找我來,一定有事情吧。”
趙敬嗔道:“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嗎,你可真沒良心啊,虧我對你一片深情。”
看著趙敬的摸樣,錢曉星也摸不準到底趙敬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那動人的表情,卻讓錢曉星心中一陣陣發癢,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按到在床上,狠狠的幹一番才爽快。
錢曉星答道:“聽到敬子呼喚,我都立刻過來了,敬子對我的好我當然知道,來,喝酒!”
錢曉星和趙敬說著話,大家喝了不少酒,趙敬臉色也有些紅暈,那肌膚看去吹彈可破,白裡透紅,更顯嬌豔。
趙敬端著酒杯問道:“錢曉星,你來珊都做什麼,不是來找我的吧。”
錢曉星思索了下,趙敬能違背司馬易青的命令,將自己救出來,應該是可信任的,便直言答道:“我是來刺殺胡王的。”
趙敬一愣,隨即笑道:“說笑了吧,胡王躲在皇宮裡,那能刺殺的了,我不信。”
“我自己也不信,喝酒,喝酒。”錢曉星哈哈說道。
趙敬俏目熠熠生輝,依靠著錢曉星說道:“今天開心,我不覺多喝了幾杯,不勝酒力,我想我是醉了。”
感受著趙敬胸前的玉兔在自己身上摩擦,錢曉星感覺酒越喝越熱,問趙敬道:“記得胡國攻打我司國,有個叫雷波的人送了情報來,是不是你派來的?”
趙敬摟住錢曉星說道:“不是我派的,不過我知道是誰派的。”
“是誰,快告訴我?”這個謎團在錢曉星心裡藏了好久,急忙問道。
“不說,你對我這麼壞,我就不告訴你。”趙敬嬉笑道。
錢曉星看著趙敬的樣子,真的有點喝多了,兩人親密的舉動,讓在坐的其他三個男人非常不自在,錢曉星使了個眼色,讓大家出去,錢曉星將半醉的趙敬放在桌子上,也一起走了出去。
出來後,陸勝忠不由的鬆了鬆領口,呼了一口氣,才覺得清爽很多,方才錢曉星和趙敬曖昧的動作,實在讓人有點盪漾。
見錢曉星也出來了,陸勝忠說道:“七弟,我們這是回去了嗎?”
“趙敬知道很多秘密,可是就不告訴我,她在胡國皇宮呆過,對宮內的各個勢力也是非常瞭解,我看可以從她身上尋找我們需要的線索。”錢曉星說道。
胡索元問道:“那參謀長,你準備怎麼做?”
“看來,逼我用絕世之計了。”錢曉星認真的說道。
說到錢曉星的計謀,讓陸勝忠立刻驚喜,每次錢曉星的計謀都是百發百中,力挽狂瀾,聽到是絕世之計,更是興奮,問道:“是什麼計?”
“那就是:美——男——計——”錢曉星答道。
大家聽完差點跌倒,胡索元忍住笑問道:“參謀長,那誰去實施?”
錢曉星裝模作樣看了一番說道:“這裡,還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選嗎?”
“參謀長,這麼危險,而且高強度勞動的工作,還是讓我上吧。”胡索元認真說道。
“不,作為你的上級,就應該要帶頭做表率,那裡危險,那裡艱苦,我就要衝向那裡,你不要說了,你們先回去吧,我一定能打探出我們要的情報來。”錢曉星認真答道。
陸勝忠聽完也不說什麼,沾花惹草反正是錢曉星的強項,只要能給司國帶來好處就行,於是說道:“那七弟你注意安全,我們先撤。”
說著陸勝忠帶著三人離開了牡丹樓,錢曉星看三人離去的身影,摩拳擦掌了起來,嘿嘿笑道:“哦也,敬子,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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