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至晚上,雨終於停下,由於下雨耽擱了行程,沒有預期抵達下一個城市,只能露宿在野外,凌珊和施野櫻看著外面泥濘的路面,都不想出去,夜晚就準備在馬車上過夜。。。
錢曉星和兩人坐在馬車上,說道:“姐妹們,晚上不會又把我趕出去吧,今天我可沒地方睡了。”
“誰要趕你,我回自己馬車睡。”施野櫻說完準備下車。
錢曉星疑惑的說道:“難道讓我和凌珊共度良宵啊,櫻姐你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我一向不是很好的嗎?”施野櫻反問道。
凌珊見到不服氣的說道:“星哥,讓她走,她都不會懂得伺候夫君,這個就是施國的格格,說出去真是丟人。”
施野櫻被凌珊一激,扭轉頭來說道:“不就是陪睡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那我就不走了。”
錢曉星聽完笑在心裡,暗暗得意,看來今天可以三人同睡了,錢曉星拉過了大毯子,就蓋在三人身上。四輪馬車內也夠寬敞,錢曉星睡中間,施野櫻睡右邊,凌珊睡在了左邊。
錢曉星擁兩女入懷,女子的體香不時的飄過來,一會是凌珊的,一會是施野櫻的,讓錢曉星左右逢源好不愜意,凌珊安靜的躺在錢曉星懷裡,用手撫摸著錢曉星的胸口,無聊的問道:“星哥,你說為什麼天會下雨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看來珊兒平時很愛專研,”錢曉星抱緊了凌珊說道:“這麼高難度的問題,也只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的我來回答了。”
施野櫻一旁聽到,在錢曉星胸口打了一下說道:“你就臭屁吧,看你編什麼答案給我們。”
“這個我還真知道,你們看到燒開的水了嗎,那些飄起來白色的氣叫水蒸氣,水蒸氣往上升,到了天空中越積越多,就會形成了白雲,當白雲遇到了冷的空氣,就會變成水,然後形成雨掉了下來。”錢曉星解釋道。
“胡說,這麼重的東西,這麼能在天空中飄呢。”凌珊不相信的說道。
錢曉星繼續解釋道:“那是因為熱的空氣,有這個熱的空氣,人都能飛上天空呢。”
“人都能上天,越說越離譜了。”施野櫻也搖頭道。
“這有什麼不相信的,下次我造一個熱氣球,把你們都帶到天上游玩一下。”錢曉星笑道。
“好,你說的,那我就等著!”施野櫻答道。
錢曉星答道:“沒問題,只要你們不怕高,保證帶你們上去。”
凌珊見錢曉星答的頭頭是道,好像真有其事,繼續問道:“那為什麼下雪,為什麼打雷?”
“你的問題很多嘛,不過難不到我。”錢曉星一邊摟著兩人,一邊解釋了起來。
“那星星是什麼?”
“月亮是什麼?”
“為什麼天狗會吃月亮?”
“為什麼有春夏秋冬四季?”
凌珊和施野櫻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把平時心中的疑惑統統的問了出來,兩人連續不斷的發問,解釋這十萬個為什麼,只讓錢曉星說的口乾舌燥,直到深夜,大家才抵擋不住倦意,昏昏睡去。
睡到半夜,錢曉星雙臂被兩人壓的麻木,慢慢的抽了出來,見邊上熟睡的施野櫻,心中就有了歹念,輕輕的抱著就往施野櫻懷中探去。
施野櫻立刻被驚醒,低聲道:“你想幹嘛,老實點,那邊還有人。”
錢曉星的手被施野櫻掰開,無奈的轉身到凌珊一邊,又故技重施,凌珊迷迷糊糊的醒來說道:“星哥,好好睡覺吧。”
錢曉星在凌珊耳邊說道:“珊兒,你不會拒絕我吧?”
凌珊細聲說道:“那邊有人,沒人的時候我就答應你。”
“她睡著了,我們輕一點就行了。”錢曉星翻身壓到了凌珊身上。
凌珊被壓的動彈不得,說道:“她要是醒了怎麼辦,星哥別來了。”
“她也是我老婆,就算看到了,有什麼難為情的。”錢曉星輕輕的解開了凌珊的衣服。
凌珊見錢曉星這麼迫切,無奈的說道:“那你聲音輕點。”
錢曉星當然知道施野櫻是裝睡的,這個小妞老是不答應自己,看來要給她演練演練,於是就和凌珊嘿咻了起來,只把馬車搖的“咯吱咯吱”響了起來。
施野櫻背對著兩人,眼睛卻張的大大的,錢曉星居然在自己面前和凌珊行夫妻之禮,真是讓他給氣死了,但是現在又不便阻止,只能耳邊聽著兩人的動靜,繼續裝睡下去。
兩人都是氣喘吁吁,凌珊不由自主的呻吟著,施野櫻聽到臉色也漸漸轉紅,心跳也加速了起來,暗暗罵起了錢曉星是個混蛋。
馬車外,警衛連士兵正輪流站崗,胡索元和熊一潭剛剛上崗,就看到那四輪馬車輕微的搖動起來,熊一潭疑惑的看了一下說道:“不好,馬車內有情況。”
胡索元仔細的看了一會,也擔心道:“難道有刺客進入馬車,裡面人在搏鬥了,速度前去看看。”
兩人往馬車跑去,還沒到跟前,胡索元就拉住熊一潭的手說道:“不是刺客,別去了。”
熊一潭不解的問道:“你咋知道?”
胡索元嘿嘿笑道:“你沒看那馬車搖動的規律嗎,是不是和媳婦乾的時候差不多的節奏?”
熊一潭聽完仔細的看了看,點頭道:“沒錯,果然是這個節奏,你的意思是參謀長在裡面……”
“那是,裡面睡著兩個夫人呢,參謀長那會錯過這樣的好事,在馬車上玩,倒也刺激,我下次也試試。”胡索元手摸下巴期望道。
“噓……”熊一潭拉著胡索元就輕聲的走到遠處,面對馬車說道:“那我們別打擾參謀長辦事了。”
“哇,這個馬車已經搖晃了半天了,參謀長果然是我們的統領,連這個的能力也比我們強悍啊。”胡索元忍不住誇讚道。
“難道參謀長有秘術?下次我討教討教。”熊一潭嘿嘿笑道。
“恩,你問到了告訴我啊。”胡索元迫切的說道。
第二天,錢曉星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見車內兩個女子早已不見了人影,只好穿衣下了馬車。馬車外,施野櫻正坐在一大石上梳理著頭髮,見到了錢曉星卻背轉身去不理會。
錢曉星走過去問道:“櫻姐,昨晚睡的可好,沒吵到你吧。”
“哼,居然故意在我面前做苟且之事,你真是壞死了。”施野櫻氣道。
“那不是苟且之事,是夫妻天倫之樂,記得洞房那天你答應下次給我的,為什麼現在還不兌現承諾?”錢曉星問道。
“我……”施野櫻頓時被說的無語,思索了下說道:“誰讓你打不過我,你要是能打贏我,我敢不答應嗎?”
“你要我打贏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可是高手。”錢曉星答道。
施野櫻瞪著錢曉星說道:“你可是男人,連個女人都打不過,你害臊不害臊。”
錢曉星聽完頓時無語,一個男人打不過一個女人,是很沒面子,想了下說道:“好!我就不信打不過你,你給我等著,等我打贏你,把你打倒,我就霸王硬上弓,看你還怎麼拒絕。”
“好啊,那我等那天到來。”施野櫻又轉身回去,繼續梳理著頭髮。
錢曉星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看到遠處在吃早飯的洪興和洪旺兩人,心中有了計較,走了過去說道:“早啊,吃著呢。”
“是啊,駙馬要不要一起吃點?”洪旺客氣的說道。
“這個……還是不用了,我來是想問你們點事情,那櫻格格的武功,是哪裡學的?”錢曉星問道。
“我們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她的武功,當然是我們教的,不過格格天資過人,大有錢江後浪推前浪之勢,很快就超過我們了。”洪興答道。
錢曉星一聽頓時欣喜,繼續問道:“那她學的是什麼功夫呢?”
“這個……駙馬你問這個做什麼?”洪旺疑惑的問道。
錢曉星見他們遲疑不說,才想起他們是太監,難道他們學的是什麼葵花寶典?試探的問道:“是不是練這樣的功夫,必須先自宮?”
洪興想了想說道:“恩,沒錯,是要做了閹人。”
“啊!那算了,當我沒問。”錢曉星悻悻的說道。
洪興見錢曉星的模樣,試探的問道:“莫非駙馬想讓我們教你學武?”
“學是想學,不過,好像你們的武功不適合我。”錢曉星答道。
洪興疑惑的說道:“我倒沒感覺那裡不適合。”
“你不是說練你們的武功必須要做閹人嗎?”錢曉星急問道。
“是啊,沒錯,我們學必須做閹人,駙馬學就不用了。”洪興繼續解釋道:“這個武功只有皇宮內的一品護駕侍衛有,我們不做閹人就進不了宮,進不去就學不到,是這個意思。”
錢曉星恍然大悟,舒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嚇我一跳,那行,從今天起我就和你們學武,你們把教給櫻格格的武功,都要教我。”
“既然駙馬想學,我們一定毫無保留,全部教你。”洪興放下了碗筷,一邊比劃一邊說道:“這個武功名字叫八卦掌,講究的是輕入鴻毛,穩入泰山,一掌一拳間剛柔相濟,不為主動殺敵,但是學好了自保卻是綽綽有餘。”
“八卦掌,好名字,那快教我。”錢曉星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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