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星一聽有些為難,說道:“這個……不用了吧,我一直都想保持低調,太出色不好的。”
“你不答應啊,那你自己睡地上。”施野櫻轉身走到床前。
“櫻姐,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別浪費了,我們何必做這些考來考去的事情呢。”錢曉星答道。
施野櫻坐在床邊說道:“不行,一定要答,我的題目不難,就是對對子,我的上聯是:因荷而得藕,對的出來才準上床。”
錢曉星一聽心中大喜,這個對子是個諧音對,因荷而得藕可以諧音成因何而得偶,意思是因為什麼事情得到了伴侶。雖然很難,但是這樣的佳句絕對,錢曉星還是瞭解一些的。
施野櫻見錢曉星含笑不語,不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說道:“怎麼樣,被難住了吧。”
錢曉星滿臉壞笑說道:“我有個習慣,就是手握柔軟的東西,腦子才靈活,才對的出來。”
“我看你是找藉口吧,說,你要握什麼柔軟的東西,我給你找去。”施野櫻答道。
“不用找,你身上就帶著兩。”錢曉星擦了下口水說道。
施野櫻見錢曉星看向自己胸前,立刻明白了錢曉星的意思,莞爾一笑道:“怎麼,你還沒答出來就想佔便宜了?”
“你讓我握下,我保證答的出來,要是我答不出,今晚我就跪你床前,如何?”錢曉星說道。
施野櫻見錢曉星信誓旦旦,有點猶豫了起來,低頭道:“那……就讓你……”
還沒等施野櫻說完,就感覺胸前被雙手捂住,嚇的用手一格,一掌就把錢曉星推了出去,錢曉星踉蹌後退幾步,還是摔在地上。
錢曉星屁股摔的生疼,指著施野櫻說道:“你……”
施野櫻急忙起身拉起了錢曉星,不好意思的說道:“誰讓你這麼急,我還沒準備好。”
“你都坐這裡一晚上了,還沒準備好。”錢曉星氣呼呼的揉著屁股說道:“那現在準備好了嗎?”
施野櫻低頭,沉靜了一下說道:“準備好了。”
“真的?”
“真的!好了,你到底要不要摸了。”
錢曉星小心的伸出一個手指,怕施野櫻再來個突襲,前後立好了弓步,才用手指壓到了施野櫻的胸上,施野櫻害羞的閉上了眼睛說道:“你快點行不行。”
錢曉星見施野櫻確實沒再動手了,才放心的雙手各自罩住了兩個半球,也閉上眼睛慢慢的享受了起來,那衣服單薄一層,貌似裡面也沒有綁束胸,手感柔軟舒適,讓錢曉星受用無窮。
施野櫻慢慢的張開眼睛,見錢曉星倒是閉眼,搖著頭舔著嘴唇享受了起來,不由的用手抓住錢曉星的手,說道:“你想出來下聯了嗎?”
錢曉星嘿嘿的笑了下說道:“我說過會給我靈感的,當然想到了,你上聯是:因荷而得藕,我對的下聯就是:有杏不須梅。”
“有杏不須梅,”施野櫻聽完思索了一下,這個有杏不須梅可以諧音成有幸不須媒,配上聯簡直就是絕對,開心的抱住錢曉星說道:“看來你肚子裡真的是有點墨水的。”
錢曉星笑道:“墨水是沒有,酒水倒是喝了很多了,聽說櫻姐你文武雙全,既然你考了我一提,我也出一題來考考你。”
施野櫻自信的答道:“好,你說。”
錢曉星拉過施野櫻來到床前坐下,說道:“我也讓你對個下聯,我上聯是:空有一身幹勁,無地可耕。”
施野櫻聽完微微一笑,這傢伙看來很想耕地了,答道:“那就讓你高興下,我對個你喜歡的下聯,我下聯是:枉閒二畝良田,等人來犁。”
錢曉星拍手道:“櫻姐果然文武雙全,佩服佩服,我再出個橫批:浪費可恥!”說罷就把施野櫻推到在床上,說道:“那就別浪費了,我現在就來耕耘了。”
“瞧你那急樣,我首飾還沒摘下呢,你等我一會。”施野櫻站了起來,來到了梳妝檯前,卸下了鳳冠及佩戴首飾,回到床前看到錢曉星早已經脫光躺在床上了。
施野櫻看到錢曉星下身也是毫無遮蓋,嚇的急忙用手捂眼,說道:“真是羞死人了,快蓋起來。”
“有什麼害羞的,以後你我就是夫妻,就要坦誠相對,快上床吧。”錢曉星招手道。
施野櫻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勇氣,只好轉身來到床邊,將紅燭吹滅,房間裡頓時漆黑一團,這才摸索著來到床上,雙手剛碰到床邊,就被錢曉星一把拉了上來,雙手如泥鰍一般的從施野櫻胸口探了下去。
施野櫻順從的躺在了錢曉星懷裡,幾年的苦苦尋覓,終於找到了心儀的郎君,除了油腔滑調,不會武功外,幾乎是完美了。不過不會武功也好,以後他敢不聽話,就打到他聽話為止。
感受著胸前被一雙溫暖的手包圍,施野櫻動情的說道:“你可要憐惜我,我怕疼的。”
黑暗中,錢曉星解開了施野櫻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錢曉星用手細細的撫摸著,慢慢的將施野櫻放平,就壓了上去。
想起昨日剛把凌珊給破了,今日又要破|處,真是好事逢雙,舌尖吻著櫻桃小口,雙手捂著豐滿雙球,感受著身下那如玉般的肌膚,下身立刻堅硬無比。
“櫻姐,我要來了。”錢曉星輕輕的說道。
“我有點害怕……”施野櫻緊張的說道。
錢曉星笑了笑,破|處還真是技術活啊,答道:“不會很疼的。”
“是嗎,你很有經驗了吧。”施野櫻好奇的問道。
錢曉星如實答道:“恩,有過幾次實戰了。”
“那是什麼感覺呢?”施野櫻繼續問道。
“等我幹了你就知道了。”錢曉星腰腹一挺,就滑了進去。
“額……好疼……”施野櫻疼的一把推開錢曉星,條件反射般的,伸腿一腳就把踹到了錢曉星胸口。
錢曉星沒料到有如此變化,被踢的飛下了床驚叫了起來,黑暗中也看不到清楚,額頭落地重重的撞在了地上,頓時昏了過去。
施野櫻嚇的不顧羞澀,赤身的爬下了床,摸到錢曉星說道:“你沒事吧,”問了幾句不見反應,急忙點起了紅燭,才見到錢曉星趴在了地上沒有聲響,上前細細檢視,見額頭高腫一塊,把了脈才放心下來,原來是昏過去了。
施野櫻拉起錢曉星迴到床上,輕輕的拍打著錢曉星的臉叫道:“你醒醒,快醒醒,再不醒春宵可就過去了。”
錢曉星還是閉目沒有反應,施野櫻剛想找杯涼茶將他潑醒,轉念想到要是他醒了,又要折騰自己,那真是受罪,於是輕輕的拉起了毯子蓋在錢曉星身上,自己則靠在錢曉星身邊輕輕躺了下來。
施野櫻摸著錢曉星的臉,深深的凝視著,忽然想到錢曉星那下身之物怎麼會這麼堅硬,好奇的探手下去,卻發現已經柔弱無骨,心中頓時疑惑了起來,仔細的摸了起來,卻感覺又漸漸的堅硬起來。放開手過了會,又軟了下去,接著又摸了幾下,又堅硬起來,還真是新奇……
第二天一早,錢曉星睜開了眼睛,就感覺額頭好疼,伸手摸了摸發現腫起好大一個包,細細想來才回想起被施野櫻踢下了床。側臉看到施野櫻正睡在了自己邊上,呼吸均勻胸口一起一伏,如同睡美人一般。
真是一次失敗的破身,錢曉星揉了揉額頭,忽然感覺下身有些異常,偷偷掀開毯子一看,卻看到施野櫻的小手正抓在上面。
毯子的掀動驚醒了施野櫻,窘的她立刻縮回了小手,心裡怦怦直跳。錢曉星說道:“難怪昨晚我做了一晚上春夢,夢到和你幹了六次,原來是你在搞鬼。”
“我……”施野櫻埋頭在胸前說道:“誰讓它這麼壞,搞的我這麼疼。”
“我還沒搞呢,快點,趁還有時間再來。”錢曉星翻身就要壓上去。
施野櫻急忙阻止,說道:“我怕了,實在太疼了,下次好不好?”
“不行!”錢曉星堅持道。
“那我又踢了哦,讓你額角一邊一個包,這樣也會好看點。”施野櫻作勢要踢。
“你!”錢曉星真是無語,打又打不過人家,只好悻悻的爬了起來,對施野櫻說道:“你自己說的,下次。”
施野櫻急忙賠笑道:“恩,下次。”
既然只能下次,雖然施野櫻沒穿衣服,錢曉星也不敢再去碰,因為怕無從瀉火。兩人穿戴好了衣服,立刻就有丫頭進來服侍,洗漱完畢吃好了早點,兩人才走出了房門,前往施王住處請安。
施王坐在主位,精神飽滿,開心的說道:“怎麼樣,昨晚睡的可好?”
“睡的很好,一覺到天亮,我還做了個美夢。”錢曉星答道。
“哦,什麼美夢,倒說來聽聽。”施王好奇的說道。
“皇兄,別聽他胡說了。”施野櫻急忙阻止,又低聲對錢曉星說道:“你要是敢胡說八道,就別想再碰我。”
施王這才看到錢曉星額頭的大包,疑惑的問道:“錢曉星,你額頭的包,是怎麼回事?”
錢曉星不由的看了施野櫻一眼,見她瞪了自己一眼,看來真實情況不能告訴施王,只好答道:“施王,是這樣的,昨晚我和櫻格格一番雲雨,都感覺不太盡興,櫻格格你說是不?”
施野櫻只好微笑的答道:“是的,錢曉星你好厲害的。”
錢曉星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後來,我想來一招鸞鳳顛倒的招數,想讓櫻格格欲仙欲死,卻不料動作太大,重心不穩,我額頭重重的砸在了床沿,就成這樣了。”
施王聽完哈哈笑道:“櫻妹初嘗人事,便能連戰不休,果然是練過武的。”
施野櫻窘的紅起了臉,急忙說道:“皇兄,別說此事了。”
“好,櫻妹臉皮薄,不說了。”施王微笑著說道:“櫻妹,你遠嫁到司國,你的伺候丫環就從宮裡挑選過去吧,我已經答應錢曉星,給你三十個。”
施野櫻正疑惑,給三十個會不會太多,卻聽錢曉星答道:“謝過施王,施王對櫻格格真是兄妹情深,當世之楷模。”
“哈哈,宮女你們自己挑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施王站起了身和兩位告別了下,就走出了房間。
等施王一走,錢曉星就問道:“櫻姐,那些宮女,能不能讓我的警衛連士兵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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