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客棧,錢曉星立即到了對面的錢氏分店,調集了兩輛四輪馬車,抽調了幾個警衛連士兵,加上了施野櫻的一輛馬車,三輛車載著人,就往城外土地廟而去。。。
錢曉星和施野櫻坐在第一輛四輪馬車裡,看到車內漆黑一片,錢曉星伸手就摸了起來,摸著摸著就摸到了施野櫻的小腳,施野櫻嚇的抽回了腳,責問道:“你想幹什麼,又想耍流氓了?”
錢曉星嘿嘿笑道:“沒有,找東西呢,就在這裡了。”錢曉星開啟一個小櫃子,從裡面摸出了出了煉油燈,又從懷裡掏出打火機點亮,將燈掛在了馬車頂上,頓時馬車內一片光明。
施野櫻驚奇的搶過打火機就看了起來,連聲讚道:“你居然還有如此寶物。”
一把打火機就給施野櫻驚奇成這樣,錢曉星擺擺手道:“這個可是我們司國大將才配給的,既然你這麼喜歡,就送你了。”
“真的?”施野櫻愛不釋手的把玩了起來,這個錢曉星不是精明的很,怎麼現在又大方起來了,真是摸不透。
兩人在馬車內攀談著,不一會,就來到土地廟前,馬車停了下來,大家走下了馬車,洪興指著前面一座大廟說道:“主子,就是那裡。”
施野櫻看了下錢曉星,說道:“怎麼做,你來安排吧。”
“好,我來安排。”錢曉星也當仁不讓,說道:“四個角落留下四人監視,其餘人隨我進廟。”
眾人聽完點起了火把,一路照著就往土地廟走去,來到廟門前,錢曉星看了下,見廟已經破舊不堪,到處是灰塵蛛網,看來平時沒什麼人來。
錢曉星正想邁步走進去,去被熊一潭攔住,只聽他說道:“參謀長,讓我先進。”
“好,你小心。”錢曉星關照道。
熊一潭屏氣凝神走了進去,拿著火把在廟裡走了一圈,才來到門口說道:“參謀長,裡面沒人。”
洪興聽完立刻反駁道:“不可能,明明看他走進來的。”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錢曉星一揮手,大家都魚貫而入,不一會,火把就把整個廟內全部照亮,確實沒看到一個人。
“莫非是藏起來了?大家給我搜。”錢曉星吩咐道。
於是眾人開始到各個角落尋找了起來,錢曉星也疑惑的看著廟內的情形,如果人進來真的沒出去,那就是這個廟裡可能有密道,見到土地公前用來跪拜的蒲團很大,密道會不會就在下面呢,於是走了過去,掀開了蒲團。
只聽“哐啷”一聲,錢曉星便感覺腳下一輕,整個人就往下墜落了下去,原來地面上是兩塊蓋板,形成了一個陷阱,錢曉星立刻掉落了下去,那蓋板接著哐啷一聲,就蓋了回去。
施野櫻見到錢曉星被陷阱所吞,驚呼了起來,眾人見到立刻去想開啟蓋板,卻發現是銅板所鑄,一時間卻是無法開啟。
施野櫻頓時慌亂了起來,本來這個匕殺門就想殺錢曉星,現在錢曉星自己送上門去,定是凶多吉少了,想著後果都不敢去想象,難道自己剛有心儀之人,老天就這樣和自己作對,讓他和自己陰陽分隔嗎?
“主子,怎麼辦?”洪興上前問道。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你立刻調集兩千人,不,五千人過來,把廟都給我圍起來,就算把廟拆平,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給我找出來。”施野櫻眉頭緊皺,一臉焦急的說道。
洪興聽完立刻領命而去,熊一潭則在蓋板上高呼了起來:“參謀長,你怎麼樣?”卻沒有聽到任何迴音,大家都沒料到這個廟裡居然有個陷阱,這次要是錢曉星遭遇不測,可如何和司國交代,熊一潭想到這裡,立刻對後面的警衛連士兵叫道:“還愣著幹什麼,快找傢伙,把蓋板給我撬開。”
眾人頓時慌亂的尋找起來,只是那蓋板合的嚴絲無縫,卻也不容易開啟。施野櫻看著忙碌計程車兵,心中隱隱悲痛了起來,如果蓋板下面是個刀陣,那現在什麼都晚了。緊張的雙手合十,默唸道:“土地公,要是錢曉星平安無事回來,我就給你塑金身,要是有什麼不測,我就把你打個稀爛。”
廟裡亂成一團,卻說那蓋板一蓋回去,錢曉星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覺屁股落在了一個斜坡上,人不由的往下滑去,錢曉星不知道下面是什麼,不由的“啊啊”的叫了起來,沒滑多久,就感覺雙腳凌空,屁股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讓錢曉星疼的齜牙咧嘴,來不及揉屁股,雙手就被身後兩個人抓起,扭在了背後。
錢曉星立刻觀察了起來,看到對面有兩個火把插在牆上,所在之處是個方形的房間,不遠處有個通道,扭頭看了下,見身後兩人蒙著臉,其中一人喝道:“站起來,走!”
“兄弟輕點,我不會武功,用不著使這麼大力。”錢曉星抗議著,卻被兩人推著就往通道走去,自己來抓人,卻被他們抓到了,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剛走過通道,卻聽轟隆一聲,錢曉星扭頭看了下,一道石門就把路給封了起來,看到此景,錢曉星不禁絕望,就算上面的人撬開了蓋板,來到下面也是過不來了,暗暗後悔自己好看不看,要去翻那蒲團做什麼。
“走!”後面的人推了下,錢曉星看到通道兩邊都點了火把,只好邁開腳步走了過去。
“兩位兄弟,他們出多少錢,我給你們雙份,可好?”錢曉星一邊走一邊說道。
“少廢話,我們匕殺門沒這樣的規矩。”後面的人不由的抓緊了錢曉星的手。
果然是匕殺門的人,錢曉星腦子盤算著如何脫身,問道:“那你們這是要帶我去那裡?”
“到了就知道了!”
兩人推著錢曉星,走了不遠,就見前面有個房間,裡面火光很亮,照的門口有片光亮,兩人用繩子將錢曉星捆綁了起來,綁好後其中一人留下看守,另一人就走進了房間,門口的錢曉星就聽到裡面人的對話。
“人抓到了嗎?”一女子慵懶的聲音問道。
“門主,抓到了,如何處理?”剛進去的蒙面人說道。
“此次刺殺,我們死了兩個兄弟,沒想到這個司國使者這麼難對付,老規矩,死了兩個就戳他二十刀,再讓他死。”女子冷冷的說道。
“是!”
錢曉星沒想到他們這麼幹脆,難道小命真的不保了,立刻叫嚷道:“殺我可以,先告訴我是誰買兇殺人,讓我也死個明白!”
“沒被嚇昏,倒有點骨氣,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那女子緩緩的走了過來,來到了門前,由於火光從背後照過來,臉的樣貌錢曉星卻看不清楚。
“要殺你的人是……”那女子忽然看清楚了錢曉星的相貌,驚訝的說道:“怎麼是你?”
錢曉星只看清楚女子臉的輪廓,和曼妙的身材曲線,詢問道:“你認識我?”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女子不答話,只是唸了幾句詩。
錢曉星聽完卻是怔住了,這幾句詩,明明是自己做的,在胡國皇宮裡,和敬妃臨別前送給她的,頓時驚訝的說道:“你,你是敬妃?”
“不,敬妃已經死了,我已經重新做人。”女子嚴肅的說道。
錢曉星聽完愣了一下,隨即欣喜道。“你原來沒有死,我一直以為你被雷虎帶出了宮,被他滅口了。”
女子答道:“是啊,原來我和雷虎的私情,你居然知道,不過世間萬物對與錯真的好難區分,你去威脅雷虎,我差點被滅口,但是我能現在離開了那牢獄般的皇宮,也是你的功勞,所以我不知道該怪你,還是該感謝你。”
“你可以從新做人了,應該感到高興吧,我威脅雷虎沒有想到他會對付你,確實是我的疏忽,不過雷虎被我殺了,你應該解仇了。”錢曉星答道。
“恩,要不是你殺了雷虎,估計我已經被雷虎所害了,你這倒是說對了。”女子答道。
錢曉星呵呵的笑了下,既然是老熟人,看來自己的命是保住了,方才還真是被嚇的不輕,對兩蒙臉男子說道:“兩位兄弟,給我解了吧,你們門主認識我呢。”
兩蒙臉男子看著女子,女子說道:“給他解了吧,你們先在外面等候。”
繩子解開後,錢曉星就隨著女子走了房間裡,見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兩人坐了下來,錢曉星這會才清楚的看到,這個女子沒有一絲的裝扮,黑色垂順的髮絲披肩而下,一張素顏的瓜子臉,也是非常清新美麗,整個人少了先前的幾分嫵媚,多了一些成熟。
“以前只叫你敬妃,還不知道你名字呢。”錢曉星說道。
女子說道:“我姓趙,單名一個敬字。”
“趙敬,話說你怎麼會是匕殺門的人?”錢曉星疑惑的問道。
“這一年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趙敬幽幽的說道:“原本這個匕殺門,就是我和雷虎建立的,一方面可以賺錢,一方面也可以剷除異己,雷虎死後,原本那些手下就聽命於我了。”
錢曉星聽完吃了一驚,沒想到趙敬居然還有這樣一個身份,繼續問道:“那你不在胡國,怎麼跑到施國來了?”
“這些年施國對我胡國蠢蠢欲動,我來施國就是想對付那些敵人,當然我們提去了人頭,胡國會為我們付錢。”趙敬答道。
“那你們刺殺我,也是你的注意?”錢曉星不禁擔心的問道。
“不是,是胡國的司馬易青給的指令,沒想到昔日皇宮裡的錢工頭,一轉眼之間,居然是司國的使者,實在無法讓我將兩個人聯絡一起。”趙敬答道。
“司馬易青!”錢曉星一聽頓時憤怒,罵道:“這個老狐狸,明的鬥不過我們,就來暗的。”
“是啊,誰讓你這麼厲害,胡國連吃敗仗,現在錢曉星這個名字,已經名揚天下。”趙敬解釋道。
錢曉星看著趙敬,一年多沒見,兩人之間彷彿有了層隔閡,不過想想也是,和趙敬也就皇宮裡造空調的時候認識幾天而已,實在算不上什麼深交,只是那假山之下,兩人的曖昧事情,讓錢曉星終身難忘。
“那你,還想殺我嗎?”錢曉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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