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聽完立刻大喊一聲,用槍做棒,當頭就朝熊一潭打了下來,氣勢雄壯,熊一潭舉槍格擋,咔的一聲打在了棒上,那力度震的熊一潭虎口發麻,可見這一擊力度之大。。。
易水寒見對方在自己重擊下,居然還能握住長槍,以前很多人在這一擊之下,長槍都會震的脫手而出,立刻知道了對手的實力,認真應對起來。
接著兩人舞起了槍,互相對打了起來,那易水寒的槍法確實了得,身手也很敏捷,只壓得熊一潭只有招架的功夫。
臺上施王見到,心裡暗喜,看起形勢,過不了多久,易水寒就可以將熊一潭打敗了。而錢曉星也看到了局面不利,畢竟熊一潭擅長的是大刀,這個長槍還是有些生疏,再則熊一潭有一身的硬氣功,可是這樣的比試場面上,卻是顯現不出來,看了第一場是要敗了。
雖然著急,但是對於武藝方面,錢曉星不甚瞭解,根本無法幫助熊一潭,只能靠其自己了。
比武場上,熊一潭雖然底子不錯,這一仗打下來,也已經是氣喘吁吁,心裡暗想,這個易水寒還真是個厲害的角色,打的自己居然沒有還手之力,第一場比試要是輸了,真是給司國丟臉了,雖然心裡是又氣又急,無奈對方步步緊逼,根本沒有任何反攻的機會,看來這樣下去,早晚會有一敗。
熊一潭手中長槍不停格擋,心裡也在計劃了起來,這個比賽看來要輸了,唯一機會只能拼命一博了,無法打贏對手,起碼也要撈一個平手,想到這裡,見易水寒長槍又當胸刺來,不再躲避,而是用槍舉頭往易水寒奮力打去,爭取撈個平手,易水寒在有利的局面下,當然不會和對手拼命,立刻將長槍往頭頂一擋。
這個長槍的槍身是硬木棒所做,前面打下來,已經有不少裂紋,這下熊一潭奮力一擊,兩個長棒狠狠的打在了一起,頓時兩個槍身都斷為了兩截。
兩人各自拿著兩截棍棒,繼續互相打了起來,不一會那棍棒被打的稀爛,易水寒把棍棒一丟,赤手就朝熊一潭撲了上來。
熊一潭見狀,也將手中只剩下一截的棍棒丟下,赤手空拳和對方纏打了起來。周圍觀看計程車兵頓時紛紛給易水寒加油鼓勁,不過赤手對打,熊一潭的硬氣功就有了用武之地,每一拳一腳都是威武剛勁,呼呼帶著風聲。
熊一潭當胸一拳打了過去,易水寒來不及躲閃,只好雙手交叉護住前胸,就算這樣,也被熊一潭一拳打的後退了四五步,打的他手臂一陣疼痛。
易水寒沒有想到對方拳腳勁頭居然這麼大,看來硬碰硬的格擋是再也不能用了,只好開始躲閃,漸漸的就落了下風。
錢曉星看到此,也明白熊一潭開始佔了上風,只是如果這樣一直打下去,估計只有把易水寒打趴下,他才會認輸,而熊一潭的拳頭下去,不想重傷也難,到時候不免傷了和氣,而且熊一潭比槍的時候確實不如人家,現在佔了上風,也是一來一去,於是對施王說道:“施王,我看這場比試就算平局吧。”
施王看著赤手比試,確實易水寒稍遜一籌,見錢曉星願意算成平局,立刻答應了下來。
“第一場比試,平局!”司號士兵喊了起來。
兩人無奈的停住了手,熊一潭氣呼呼的跑了回來,對錢曉星說道:“老子還沒打過癮,怎麼是平手了,我就快要把他打倒了。”
錢曉星答道:“人家槍法確實比你好,你擅長大刀,能打成平局已經很好了,你的任務完成不錯,回去有賞。”
熊一潭見錢曉星誇獎自己了,也就不再計較,開心的走回了佇列之中。
接著臺上司號士兵又喊道:“第二場比試,騎兵!”
楊清接過了士兵牽來的戰馬,仔細的查看了下,沒有問題後才麻利的翻身騎了上去,錢曉星來到楊清身邊說道:“你是我們司國唯一的騎兵連長,可別給司國丟臉啊。”
楊清抓起馬韁,自信的說道:“參謀長你放心,就算拼了命,我也不會給你丟臉。”接著楊清策馬來到了場中,對面大施國的騎兵也騎了過來,見其全身鎧甲,也是大施國的大將。
楊清接過布包著的長槍,報名道:“司國騎兵連連長楊清!”
對方答道:“大施國騎兵隊前鋒費山!”
接著兩人掉轉馬頭,緩緩的離開,大約相聚五十米後,才掉過頭來面對面站在。楊清單手舉起了長槍,費山也舉了起來,楊清雙腿一夾馬肚,大喊一聲:“駕!”就指揮著戰馬衝了過去,費山也是舉槍衝了過來。
馬匹速度越來越快,不一會就兩人交會,費山一個橫掃就朝楊清打來,楊清往後一躺躲過,順勢舉槍往費山打去,卻被對手格擋開。
兩人策馬停住,掉頭回來繼續衝鋒,幾十個回合下來卻也是沒有勝負。施王見此情景不僅著急了起來,第一場就是平局了,難道第二場還是要打平,對他來說打平就是輸了,是不能接受的結果,於是對錢曉星說道:“他們老打下去也分不出勝負,我看讓他們策馬破罐,比試一下好了。”
所謂的策馬破罐,也是騎兵經常訓練的科目,就是在路的兩旁掛起了很多罐子,讓騎兵快速的騎馬而過,期間用槍將罐子打破,訓練騎兵在快速行進中槍的準頭。
這個科目,錢曉星以前也見過楊清讓其騎兵訓練,看來也是不會陌生,於是點頭答道:“好,就依施王。”
司號士兵叫喊道:“對攻停止,比試策馬破罐。”
楊清和費山聽到,也都停下了攻擊,兩人實力相當,要想在對攻中分個勝負,估計也要打個上百回合,見到比試策馬破罐,也都是非常有信心,各自牽馬來到了出發點上。
一路上,已經用木架掛滿了很多罐子,高低不一,正被微風吹起輕輕的擺動著,兩人換了真槍過來,舉槍對臺上示意了一下。
司號士兵徵詢了施王的意見後,喊道:“比賽開始!”
兩人幾乎同時出發,各自駕著馬匹往前奔去,誰也不願意落後一點點,前面掛罐子的地方越來越近,戰馬速度也越來越快,楊清單手握槍,左右揮舞擺動,只見路邊的罐子“啪,啪”的響了起來,頓時破了好多個,罐子裡裝有水,一破掉立刻水花四濺。這樣的情景要是在戰場上,那戳破的就不是罐子,而是人的腦袋,流出來的不是清水而是腦漿了。
戰馬速度很快,路過的罐子不可能全部被打破,稀稀拉拉的留了幾個,來到最後一個架子前面,楊清戳破了一個,眼看就要掠過了,往後一躺仰面出了一槍,戳破了最後一個。
而費山一路也是戳破了很多個,兩人幾乎同時通過了終點。
不一會,結果就統計到了施王面前,只聽小兵報告道:“皇上,費山將軍戳破了三十三個,對方楊清戳破了三十五個。”
施王一聽頓時大怒,立刻叫道:“把費山叫過來。”
不一會費山就來到施王面前,單腿跪下說道:“皇上,我武藝不精,還請我王責罰。”
雖然此次費山打破了三十三個,比以往最好的成績還多了兩個,不過比試輸了卻是事實,施王怒道:“你真給我丟臉,你知道該怎麼做,自己動手吧!”
費山聽完毫不猶豫的抽出了匕首,錢曉星見狀頓時詫異,還沒等錢曉星反應過來,費山已經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大腿中,錢曉星一聲嘆息,不就是輸了個比賽,需要這麼較真嗎。
那費山咬緊牙關,眼睛卻不眨一下,見他抽出了帶血的匕首,又一刀紮了進去,咬牙說道:“皇上,我輸了兩個罐子,我自插兩刀謝罪。”
施王見狀,怒氣才稍稍平息,說道:“好,不愧是我大施國的兵,希望你知恥而後勇,下次不要再輸給人家了,下去吧。”
錢曉星沒料到這個費山居然這麼血性,要是大施國的兵都是這樣勇猛,那還真是一支不可小瞧的部隊,也由衷的佩服起來。
施王見兩場比試一平一負,真是顏面盡失,對手下大喊道:“第三場給我選最強的弓兵上去!”
第三場比試的是弓兵,錢曉星警衛連裡的李羽,以前就是擅長弓箭的,後來給他配給了狙擊弓,更是如虎添翼,李羽走過來輕聲問錢曉星道:“參謀長,要不要用狙擊弓?”
錢曉星想了一下,要是用上了狙擊弓那是必勝無疑,只是這麼秘密的武器也會被對方發現,要是這個施王想要,那就要被他奪了去,而且已經一勝一平了,就算輸了也是個平手,於是搖頭說道:“不要用了,用了怕被施王奪去。”
李羽點點頭答道:“參謀長放心,就算不用狙擊弓,我也不會給你丟臉。”接著李羽緩步走到了靶子前面,接過了弓箭查看了一下。
施國的比試選手也入場,司號士兵喊了開始以後,兩人就開始搭弓射箭起來。那靶子距離大約有三十米,兩人拉弓射箭,不一會就把箭筒裡的十支羽箭統統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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