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有許多都沒有娶親,聽說黑雕軍在同心城娶了不少胡女,都很羨慕,這些軍士都老大不少的,身體也強壯得緊,長期沒有女人,也不是個事情。”馬春鼓足勇氣,還是把想到的事情說了。
侯大勇熱衷於為部下做媒,在黑雕軍中是極為有名的,他聽到馬春彙報此事,也覺得是個問題,道:“這些軍士都是身有不便,全憑府上的農莊養活,只怕沒有女子願意嫁給這些軍士。”
馬春臉上有些尷尬地笑容,道:“這個院中,既有年輕地軍士,又有孤兒寡母,生活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難免日久生情,有兩三人已經做出了有傷風化的事情,此事只有少數人知道,我正為此事頭痛。”
侯大勇聞言笑道:“這是好事啊,你就不要怕別人地閒言碎語,若真有自願結合之人,我大力成全,凡是成親一對,就想辦法分些田土給他們,讓他們再把土地租給無田的村民,這樣他們也算是有家有業了。”
侯大勇想了想,又補充道:“他們不用搬出去住,小孩子仍在府上讀書,總之,成親之後,除了分發一些土地,讓他們單獨過日子以外,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改變。府內之人都是黑雕軍的英雄,一定不要虧待了他們。”
滄州侯府雖然面積大、房間多,但是現在住滿了黑雕軍的傷殘軍士和孤兒寡母,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柳江婕身份又比較特殊,侯大勇想了一會,還是把她安排在主院,住在了左廂房。
侯大勇吃完晚飯,又到各個院子去走了一圈,隨意聊了聊天,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兩位在府中曾經侍侯過侯大勇的使女,早已讓人把熱水燒好,她們都沒有忘記侯大勇最喜歡木桶洗浴,春蘭、秋菊住在院中的時候,這兩個使女不過十六七歲,如今五年時間如飛般逝去,兩個使女已是二十一二的年齡,以前侍候侯大勇洗浴都是春蘭、秋菊,這兩個使女本來沒有資格來為侯大勇洗浴,此時,春蘭已是陰陽相隔,而秋菊則遠在大梁,侯大勇見兩個使女在門口侷促不安,就道:“進來吧。”
兩個使女是中人之姿,她們撫摸著侯大勇結實健康的身體,滿臉的羞怯,在熱騰騰的水氣包圍之下,也顯得頗為嫵媚。
經過大周朝七年的歲月,侯大勇身、心似乎都溶入了這個社會,不論是何地,每次洗浴總有美人相伴,所以,兩個未嫁使女為其洗浴,他也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眯著眼睛,半浮在水中,享受著使女細心的搓揉,腦海中卻浮現出三關三鎮的地形圖,這地形圖就如三維立體一樣,在他的腦中栩栩如生。
當使女撫摸到侯大勇的敏感部位的時候,他略略從幻想的世界中清醒了過來,看著滿臉潮紅的使女,心道:“等這一仗打完,府中所有的年輕使女都要嫁人了,免得誤了別人的青春。”有了這個想法,侯大勇自然就老老實實任由使女擺佈,手腳安靜地浮在了水桶裡。
等到侯大勇精神攔擻地從澡房出來之時,迎面就看到站在院中的柳江婕,柳江婕看著跟在身後的兩人面色紅潤的使女,眼中露出複雜的神情,她在忍不住在心裡罵道:“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侯大勇經過柳江婕身邊之時,他隨口對兩個使女道:“你們去讓人燒點水,伺侍這柳軍使洗浴。”兩個使女沒有想到侯大勇命令她們侍候別的男人,臉上盡皆變色,侍候侯大勇她們心甘情願,而侍候別的男人,則讓她們難以接受,不過,使女在主人面前是沒有人身自由,兩個使女一下就從幸福的雲端掉在硬硬的地面上,呆在了當地。
柳江婕在船上根本無法洗浴,雖然每天都要擦試,可是畢竟不如洗浴來得那麼痛快,在船下大家身上都臭氣熏天,她還不覺得難受,可到了侯府,她就覺得自已宛如一個會散發臭氣的野馬。雖然她在心中對侯大勇頗有些不滿,可是還是接受了洗浴的安排。
當熱水準備好以後,柳江婕走進了這個屬於侯大勇的、充滿著無數春光的澡房,兩個使女面如木偶,低著頭跟在柳江婕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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