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挺順溜,並不見得如何緊張。”
幾個人談笑幾句後,張青海才漸漸平靜下來,對於侯大勇和竇田、郭寶玉的關係,他有些迷糊:難道這兩人真的是大人物嗎,若不是,為何和節度使說話也這麼隨便,也不跪下來行禮。
侯大勇查看了新打製出來地黨青甲,讚道:“黨青甲確實名不虛傳。”
正在此時,霍知行從侯府一路尋過來,也來到了張記鐵匠鋪,霍知行才從清水河畔回來,沒有穿官服,而是罩了一件厚厚地襖子,襖子髒兮兮的,看起來很是不文雅。
霍知行取過草圖,對侯大勇道:“地形已勘查完畢,節度使眼光獨到,新選出來地軍營正好位於那一片最合適的位置。”
聽霍知行如此說,侯大勇皺了一下眉毛,心中暗道:軍營選址是軍中之事,豈能不分場全就議論起來,霍知行當個技術官倒十分合適,若讓他搞政治,實在有些不穩重。嘴裡卻道:“不急不急,霍使君從清水河畔回來,定是身體疲乏,先到我府中歇息片刻,再說正事不遲。”
張青海聽到節度使稱呼“使君”,心中又是一驚:這個其貌不揚的文人,竟然是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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