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席文婷呆呆的坐在奧迪轎車的後排,望著那個帥帥的身影,腦子裡一團漿糊。!。
難道媽媽說的我那個未婚夫就是……就是馮俊彥!?想到自己剛才聽到媽媽說訂婚,說未婚夫的事兒時自己猶豫排斥的情況,心下不由的泛起一絲苦笑。要早知道是他,那自己還會……哎呀,不想了,真羞死人了!
想到羞澀處,席文婷忍不住擺晃了幾下身子,足下的小馬靴也下意識的跺了兩下,引得李芮和開車的馮俊彥都不由得扭頭看了過去。
“呵呵……”馮俊彥了悟似的笑了兩下,便有轉過頭繼續開車。
路有雪也有些許冰凍,雖然這個年代私家車還沒有氾濫到擁擠的地步,可小心無大礙,馮俊彥駕車的後排,可是坐著兩位嬌滴滴的母女姐妹花呢!萬一出點什麼問題,自己身體強悍到沒邊,倒是渾然不懼,可這對嬌豔欲滴的姐妹花要是磕破點兒皮,豈不是無妄之災!自己還不要心疼死啊!
“婷婷,你怎麼了?”李芮從車後就一直小心注視著女兒,見她先是發了一會兒呆,又突然做出突兀的動作,立刻低聲問了一句,手臂張開,更是親暱的將女兒的嬌軀攬在懷裡。馮俊彥從後視鏡看到這對臉頰幾乎貼在一起的母女,食指大動,差點衝岔了氣兒。
“沒……沒事。媽媽,你給我說說,咱新家舒不舒服啊?”席文婷幾欲岔開話題,因為自己也意識到,剛才突兀的動作實在有些怪異,可羞人的心思不能守著馮俊彥的面說出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杆子的倒追他,對他早有好感,以後就真沒臉見他了。
李芮愛戀的撫摸著女兒的秀髮,輕聲描述著自己跟女兒以後的家的情況。馮俊彥靜靜地開著車沒有搭話,但從李芮跟女兒的輕聲交談中,他能感受到無論是李芮還是席文婷,對那棟天瀾園小區的房子,對那個愛之巢,已經有了依賴和寄託。
那是一個被馮俊彥精心打造,能稱作愛之巢的溫馨舒適的家,屬於車裡這未來的一家三口的家。只不過,這個三口之家,成員的構成略有些迥異而已。
天瀾園小區的綠化和正規化讓席文婷遊目四顧一時間忘記了羞澀和拘謹,緊接著來到12號樓自己的新家,木地板、落地窗、甚至連門口一側的換衣間都惹來小妮子興奮歡喜的驚歎。脫下小馬靴,穿著馮大少專門為她挑選的米奇絨的軟底兒拖鞋,席文婷風一樣的圍著自家轉了起來。
馮俊彥趁席文婷一頭扎進靜區房間的時候,飛快的將李芮攬入懷裡,大嘴狠狠的印了去。
或許是女兒的歡笑聲和驚歎聲此起彼伏不停,同樣刺激了李芮,讓她有種衝破禁忌的衝動感,馮俊彥略一引誘,李芮便有些難以自持,藕臂環了來,也探出丁香與馮大少的大舌頭追逐嬉鬧起來。
嗯……哼……
鼻息漸重,馮大少覺得自己有些不撐勁,險些把持不住要就地將懷裡嫵媚妖嬈的大美女再次推倒在換衣間內。
“不……不要!”李芮恍然一驚,倉皇的壓低聲音乞求著,一雙柔荑似拒還迎的擋在胸口,輕輕的向外推馮少堅實的身軀。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和認知,李芮已經有些摸準了馮俊彥的脈搏,他不喜歡他的女人端架子,特別是在這種事兒。可李芮真的還沒做好準備,自己的女兒就在這個家裡,甚至不知哪一刻便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如果她看到自己跟剛才還說是給她訂婚的未婚夫時……
馮俊彥很霸道,但並不蠻橫不講理,而且對屬於他的女人,也是發自內心的呵護體貼。李芮眸子裡的羞澀擔憂和遲疑,他一目掃過便自了然。又自狠狠的吸吮了一下那嬌嫩柔軟的丁香,將凹凸有致的玲瓏胴.體往懷裡緊了一下,這才頗有不捨的將她放開。
“對不起,我……我還沒……唔……”李芮臉頰緋紅的喘息著,分開的第一時間便擔憂馮少會有所不滿,忙小心翼翼的道歉解釋。卻不想又一次被馮大少霸道的吻住,將那些致歉的話憋了回去。
良久……
“別跟我說那些,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奴隸。伴侶之間是互相尊重,互相呵護體貼的,難道你覺得跟了我以後,我對你不夠體貼嗎?別把我當只會用下三路思考的野蠻人。”馮大少颳了一下李芮挺翹的瑤鼻,愛惜親暱的湊在她耳邊低語道。
“謝謝你。”李芮動情的吻了一下馮大少的側臉,放下心來,剛要準備轉身走出換衣間,卻又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跟馮俊彥說:“我去廚房做飯,你……去屋裡找婷婷。”
“呵呵,真乖!這次你就辛苦了,我去裡面陪婷婷聊一會,呵呵……”馮俊彥眼睛眯了一下,深意滿滿的笑著道。
…………
…………
“姓馮的老家省份裡有兩家中等規模的酒樓,交給那邊分公司去處理就好了,關鍵還是他招商來的這家外資娛樂公司,還得需要老公您出面敲打敲打才行!”於邵媽媽寧秀芳將一沓檔案遞給於邵爸爸,眼底的恨意絲毫不加掩飾。
於邵爸爸於德陽翻了翻手裡的資料,眉頭一直皺著,沉默不語。
“行不行,你到底給個話啊!別是你又膽怯反悔了?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說的,想想咱們兒子被……”寧秀芳柳眉倒豎,怒叱丈夫的猶疑不決。
“唉!好,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不過這個娛樂公司是區的標杆外資企業,對整個京都的經濟乃至全國範圍內的娛樂事業都是一個推動促進作用,我職權所限沒法做的太出格,儘量敲打敲打,希望他們能夠配合。”於德陽惆悵的嘆了一聲,隨手將資料丟在茶几。
“這方面我早就想好了,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就算再厲害,也應該明白小鬼難纏的道理,如果他們真的不配合,讓那些稅務、市政之類的多跑兩趟讓他們不勝其煩!想必他們也不樂意為了一個小屁孩得罪一個市委常委……”寧秀芳胸有成竹的徐徐道來。
“唉!但願。”於德陽愁眉不展,心下略有忐忑。他倒是不會在意一個小屁孩能泛起什麼大浪,而是老爺子明令自己不要再去追究,再去折騰,顯然是有另一股幕後勢力的制約。老爺子發話了,妥協了,可自己夫妻兩個卻又要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揹著他去鬧事,萬一裡面真有什麼自己不瞭解的情況,觸動了讓父親都妥協的勢力,或許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寧秀芳卻沒有想這麼深遠。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成功的女商人。但最根本的,她是一個母親,而且是一個寵溺兒子,從年輕就高高在沒有受過什麼脅迫,遭過什麼罪的流女士。在她想來,自己要收拾一個才大學的普通的,只不過運氣稍好點的學生,還不是手到擒來!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感覺,寧秀芳很是享受。這些年打壓商界對手已然有些成癮,突然遭受到馮俊彥的惡意挑釁,寧秀芳怎麼也憋不了這一口噁心。
商業的問題大可以從商業圈內解決,自己有能力有勢力,也有資本跟馮俊彥有所牽涉的所有商業範疇的企業、團地進行殊死搏鬥。呃,錯了!憑自己手裡打探來的商業資料,跟馮俊彥這個小屁孩有瓜葛的不過是兩家中型的酒樓而已,根本不夠資格讓自己說殊死搏鬥,說大欺小都是施捨給它的。
雖說自己公司一貫並不主動作惡,可要怪就怪你們不改跟那個小屁孩馮俊彥有所牽涉罷!為了給兒子出氣,你們也只能當一回殺雞儆猴裡的雞,被自己出氣似的扼殺掉。
至於馮俊彥那個走了狗屎運招商來的全外資娛樂集團,哼!在寧秀芳看來,只要自己老公出面,他們一定會慎重考慮再考慮,畢竟得罪一個常委是十分不明智的,只要他們答應對外宣稱解除與馮俊彥的招商關係便可,只要這樣,立刻便能換回公司運作的安寧和諧和環境,想來對他們公司來講,這個置換應該很划算,很輕鬆平常。
其實寧秀芳還有更深一層的計劃沒有跟於德陽說。她希望將馮俊彥的招商者身份替換成自己的兒子於邵。如果於邵能頂著這樣一個身份,從美國招商來偌大一份產業鏈,再加自己家幕後的關係勢力,給兒子安排一個像樣的工作,肯定是沒有一丁點問題的。
留下於德陽在那裡唉聲嘆息,高傲的寧秀芳揚著冷豔的臉頰,高跟鞋噠噠的踩著固定的節奏起身走了出去。隨著自己商業的成功,寧秀芳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老公太膽小,缺乏魄力。不過現在不是思索談論這些的時候,自己還要再去落實一下,爭取一次性就將馮俊彥那個臭小子老家省份的兩家酒樓公司給搞破產!
越是雷厲風行,越是能夠起到最大的殺雞儆猴的效果!從商多年,寧秀芳已然深譜此種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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