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起來,袁少麗也是個可憐的柔弱女子。只不過她投身警察隊伍,身穿一身正氣磅礴的制服,顯得清傲、冷酷了些。
一年半前,袁少麗只是廈門一個不起眼小飯莊的服務員,卻因為上菜時不小心砰灑了一杯酒水,被酒後的賴雲楓強行拖到警察局拘留了一夜。
也就是這一次,徹底改變了袁少麗的生命軌跡。無依無靠的弱女子沒有楊玉瑩這般好運,厄運突如其來,難以抗拒。身心都受到了慘痛的摧殘。第二日開始,袁少麗便搖身一變,成了這個警局裡的一名臨時工,現在也已經順利轉正,每日做著麻木、冷酷的工作。
實話說,袁少麗缺少男人的滋潤。人與人的眼光是有很大不同的,雖然袁少麗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但賴雲楓卻絲毫不來電。想當初將她擄來,大多也是醉酒而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感受這個調調。掰著手指數,袁少麗身邊只出現過兩個男人,除了訂過婚卻連手都未牽的曾未婚夫,再就是那夜讓自己痛哭一夜的賴雲楓。
事後,袁少麗也曾想要憑藉自己的姿色傍住賴雲楓,可事實上,喝的爛醉的賴雲楓甚至都不一定記得那晚在拘留所裡的姑娘到底什麼樣子,自己做過什麼。以至於袁少麗根本找不到這個機會,然而她卻揹負了‘楓哥女人’這個名號,即使她身穿警服別有一番韻味,長期鍛鍊的身材魔鬼之極,但無論工作還是生活上,袁少麗都已成為眾人避諱的目標。
外表光鮮,內心痛苦。這就是袁少麗真實的寫照。
頂著一個‘賴雲楓女人’的架子幾年如一日,卻飽受獨身的孤寂痛苦。幾年下來,袁少麗的心理才有了些許的變故,看到楊玉瑩與自己當年幾乎如出一轍的‘遭罪’,心中便有一股說不出的痛快,這才不僅沒有惋惜,反而助紂為虐、甘為幫兇。
只不過,這一次袁少麗踢到了鐵板上,馮少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惹的,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讓她隨意捅警棍的。
端坐在裝飾的金碧輝煌的海邊別墅,遙望落地玻璃窗外細碎的沙灘和徐徐襲來的浪潮,目光有些遊離,有些呆滯。
“今日之後,或許自己就要淪落成為人盡可夫的那種女人了吧。”袁少麗自嘲的暗歎一聲。
不知是心境還是那一夜慘痛經歷的緣故,袁少麗深知自己現在身體的豐滿彈性,上佳的姿色加上標準的誘人的包裹在制服內的傲人身材,成為警局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雖然有賴雲楓的名頭頂著沒人敢指染自己,但那種蠢蠢欲動的炙熱的眼神,身為女人的袁少麗敏感的神經早有所覺。估計,明日回到警局,第一個要玩弄自己的,一定是那個早已對自己垂涎三尺的所長賴力了。
一輛桑塔納出現在袁少麗眼中,緩緩的停在別墅的院落門口。袁少麗身體一顫,眼底帶過一抹慌亂,又瞬息恢復平靜淡然。
“該來的始終要來,反正早已不是乾淨的身體,就當被鬼壓了!”心裡默唸著開導自己的話語,泛起的苦澀又有誰能得知。
“馮少,我就不進去了,小王就在車裡,您隨時走隨時安排他就行。”賴長興笑意盎然的陪同馮俊彥從桑塔納上走下,說道。
“這個……不太好吧?”馮俊彥笑了笑:“我去看一眼就行。完事兒就送我回去吧。”
“不著急,不著急。”賴長興湊上前,壓低聲音,用男人都懂的曖昧語調安順市道:“我知道馮少昨日心裡不痛快,今日特意備了點心意,還請馮少賞臉。裡面已經都安排好了,打、罵、蹂、虐,馮少儘管隨意。只要您舒坦,一切都沒問題……”
“哦?”馮俊彥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賴長興,提著語調問道:“這個別墅裡,沒有什麼攝像頭、錄影機之類的東西吧?”
“看您說的,對馮少您,我哪兒敢啊……再說,這棟房產已經是馮少您的了,我也無權這麼做啊,哈哈。”賴長興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的乾笑著。
“呵呵,開玩笑。”馮俊彥再次輕鬆地笑了笑:“既然賴先生為我準備了餘興節目,那我就不客氣了。”打了個招呼,馮俊彥悠閒自得的邁步走入別墅。
袁少麗望著漸行漸近的與自己曾有過直接衝突的青年男子,心中說不出的複雜感覺,隱隱有一絲膽怯和恐懼佔據主導地位。畢竟,自己惹了一個連賴雲楓的大後臺賴長興都不得不巴結獻諂的大人物。
馮俊彥漫步走在別墅寬大的庭院裡。雖然賴長興是個俗人,暴戶的形象,但看到眼前別緻高雅的別墅院落,馮俊彥也不由得暗讚一聲。南方氣候溫和,海邊的環境優美雅緻,綠色植物點綴庭院,別具一格。
落地玻璃窗為主體的格調,也就是香港日本才會有,大陸風行這種風格別墅,還需要到下一世紀初才能頻頻出現。從這一點上,賴長興對這裡的裝潢,顯然已經有跨世紀的眼光和審美了。
推門而入,一個勾畫山水美景的屏風阻隔。彎腰換鞋,脫下外套。踩在鋪就舒軟地毯的室內,感受著精緻家裝的美輪美奐和財大貴氣,很是賞心悅目。
“咦?是你?”轉過頭穿過大廳,來到正南向的小客廳,看到一名英姿颯爽的女警正直腰挺胸端坐在小沙上。眼神不敢與自己直視,倒有些破壞警察這個光榮、正直的身份。
袁少麗呶了呶嘴,別過臉沒有說話。身體的僵直幅度卻明顯的增大了些,呼吸,也稍顯短促。
看到女警這般表情,馮俊彥莞爾一笑,也不在意。心裡雖然早已明瞭,但飛機是晚上七點,距離現在有將近1o個小時,完全不用立刻野蠻的推倒,偶爾講講情調也不錯,畢竟眼前的是個身穿制服的女警,真正的制服**哦,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享受的。
邁步走入小客廳,隨意打量了幾眼,客廳的一切盡入眼簾。
與外面大廳里豪華真皮大氣的沙不同,小客廳裡擺設的是精緻的布藝沙,一大兩小的一套。大沙坐東朝西擺放,正對面牆壁上鑲嵌的電視櫥內放著時下名牌大彩電。彩電左右各斜著擺放了兩個小沙,三個沙獎一個圓形的玻璃茶几圍繞著。四周清脆盆栽、精美壁畫。一層細緻柔紗懸垂在玻璃窗前,隨著細細的清風微微搖擺,平添一絲旖旎的情調。
“這個位置選的好。大沙夠大,小沙也適合搞點其他動作……不錯,待會兒回去時拍張照片,回京都的家也訂做幾套和劉嬌、李青她們享用。”馮俊彥yy地壞笑著。
“你叫什麼?”馮俊彥隨意的坐到大沙上,望著玻璃窗側的小沙上端坐整齊的袁少麗,問道。
“袁少麗。”女警想也不想,聲音乾脆冰冷的回答道。
“這裡是我家,知道吧?”馮俊彥眼角帶笑,接著問。
“……知道。”袁少麗感到自己有點胸悶。
“叫你來這裡做什麼,心裡清楚嗎?”馮俊彥語氣慢慢的轉變,從詢問變得命令起來。
“清楚。”袁少麗眼眶紅了。
本以為自己已經來到這裡,馮少走進來看到自己,還不立刻撲上來將自己扒光了推倒嘛。卻不曾想,事實情況與自己所想有些出入,先搞的,竟然是問答遊戲。一問一答漸漸傾向到那種事情上,袁少麗想要故作坦然冰傲的氣勢和自尊心漸漸的被馮俊彥平淡又直接的問話消磨乾淨。
“既然清楚,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伺候著!!!?”馮俊彥一掃之前的和言語色,突然怒喝一聲。眼神屏住笑意,明顯的看到袁少麗的身體打了個哆嗦。
蹭!
袁少麗猛地站起,猶如站軍姿般昂挺立。飽滿的峰巒隨著劇烈的呼吸高低起伏著,引誘著馮俊彥的眼神和口水。
呼……
兩人沉默對視了半晌,這種僵局終於在袁少麗深深的吐息間消散掉。袁少麗臉色有些蒼白,眼神夾帶著濃郁的灰色,猶如被俘虜的婦孺般帶著無奈何屈辱,兢兢戰戰的挪到馮俊彥面前,在馮俊彥淡然卻又仿若凌厲的注目下,緩緩的跪倒在馮少的兩腿之間……
細嫩的小手顫抖著鬆開馮少的腰帶,貝齒輕咬下唇,嬌豔欲滴的神態和委屈的模樣差點讓馮少還未享受女警的手口並用便差點繳械。
好在袁少麗雖然感到極度屈辱,卻仍有幹警的度和效率,望著面前的龐然大物,袁少麗露出一絲訝然震驚的神色,眼眸望了眼緊盯著自己動作的馮少,袁少麗深吸一口氣,努力張開了櫻桃小口……
終於,該來的終於在馮少暗自期盼中到來了。
嗷……耶!
馮少眯縫著眼睛,喉嚨裡忍不住出一聲愜意暢快的悶吼聲!
這僅僅是淺嘗則止,後面還有十個小時的美妙時間可以任意享用。真刀真槍的來上百八十回合,對面對制服**心潮洶湧的馮少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也是必不可少、板上釘釘的事情。
嘿嘿……不過,貌似這個叫袁少麗的女警還是個稚嫩的新手呢,不錯,不錯,今兒個可是有的玩了!……馮少心裡暗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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